思考,她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上了陌生人的当。
静静地原地坐了一会儿,她轻声问道:“……你想拿我怎么样?”
一直没有听见宇子离去的声音,他应该是在观察情况。
门外静了一会儿,果然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似乎有点诧异:“你很冷静嘛。”
林三酒没吭声,试着砸了几下门锁,发现门锁其实早已坏得差不多了,但不知为何,房门仍旧牢固得好像一面墙一样,纹丝不动。而且只砸了这么几下,她已经开始呼哧呼哧地气喘——
宇子在门外等了几秒,发现她的反抗只能到此为止了的时候,顿时笑了一声,说了一句“白费劲”,接着一阵脚步声就下了楼。
听着他走远了,林三酒颓然地往床上一倒,感觉自己的皮肤筋骨无一不疼。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以这样的身体状况,她什么都做不了。
一阵晕眩涌了上来,林三酒掐了一把自己的皮肤,好不容易才没有昏睡过去。她一边积蓄着体力,一边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窗外的深蓝色天幕上挂起了星光,她才又一次听见宇子的声音。
他似乎在和另一人对话。
“……品质是很好的,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他说话间,脚步声正朝楼上来了,听声音果然不止一人。“我看见过她的脸,长得挺漂亮,而且还画了不少花纹……”
“花纹?不会是纹身吧?”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啧啧”了两声,“要是面积太大,把脸都遮住了,可不能给你开高价了。”
“那没有!”宇子慌忙解释了一句,手里握着什么东西一挥,房间门便应声而开。“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个个头儿十分高大的光头壮汉,瞥了他一眼,轻蔑地笑了一声:“多少回了,还是不敢先进去?”
宇子低下头:“……嘿嘿,以防万一嘛。你也知道,我身手不如你……”
光头壮汉也不多言,在腰间按了一下,周身忽然亮起了一阵微光,随即光芒又收了,仿佛从没有亮过一样。
他刚一抬步进了屋,顿时皱起了眉头。
稍有点见识的人都看得出,刚才做的防备,其实都多余——因为站在屋子角落里的女人,看起来已经虚弱得很了。
她戴了一个头盔,模样怎么样一时倒看不见;只是她在二十多度的气温里,仍旧汗如雨下不说,握着一根长长怪东西的手,还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忍受极大的不适。
光头顿时不满意地瞪了一眼宇子。
“就是她?是个生病了的?”他用一种打量商品的目光上下扫了一遍林三酒,见她将手放在了旁边一台老式录音机上,仍旧一点都没往心里去:“长相都不知道,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