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凶猛悍勇的壮年魔人，变成垂垂老朽，最后化作齑粉。

风一吹，就散了。

夜玄神情冷漠地看着那一幕，没有说话。

在看到这幻魔王冒充自己的瞬间，夜玄便动了杀意。

他不死夜帝。

是谁都可以冒充的吗？

这是在侮辱！

万古以来，敢招惹夜玄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而今还活着的，也绝对不敢去折辱夜玄，因为他们知道，不死夜帝一旦盯上他们，那就是不死不休。

而不死夜帝，是不死的……

区区一个幻魔王？

蝼蚁都算不得。

安敢如此。

“原本只是打算看一场戏，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不动动手，倒显得本帝无能了。”

夜玄轻声嘀咕了一番。

小孟禅隔得有些远，没听清楚，但看到夜玄在那里一个人自言自语，她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夜玄，好像要动怒了……

给她的感觉就是，魔族……要遭殃了！

“小孟禅，跟上。”

夜玄招呼了一声，直接朝着魔域出口而去。

“不去杀其他三个吗？”小孟禅下意识脱口而出。

夜玄没有停下脚步，声音却是缓缓传来：“没有区别。”

“反正……”

“都得死。”

反正，都得死！

小孟禅抿了抿嘴唇，带着立盛，没有在说话，紧跟了上去。

这些话，从夜玄口中说出，就仿佛是理所应当一样。

就连小孟禅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