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旺旺这个人什么来历?”阿蛮问。
“周旺旺论起来应该是我父亲的侄子,我的兄弟。因为他的父亲周天玉和我父亲是很好的朋友,就是农村拜过把子的那种。周天玉住在我们邻省邻县即西老山西边的岭东省征文县周家乡。过去这个地方属于县城的东大街。后来建成了一个独立乡。离我们这儿得有六七十公里。十多年前,周天玉找到我父亲,说他有个傻儿子。二十多岁了,也没有个妻子。让我父亲给他找个营生,也好娶个媳妇。正巧当时上边要求为西老山配备一个护林员。我父亲当时任村里的会计,就和支书商量了一下。就让这个周旺旺担任了护林员。因为这个人有点傻,所以到目前为止仍是单身。”林强回道。
“这个人能傻到什么程度呢?”阿蛮有些好奇的问。
“根据我的长期观察,他说话有些傻傻的,有时候会傻傻的笑。如果照他平时的表现,他不可能做出故意隐瞒打我父亲的事实。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父亲即便给我讲出这样的事,我都不可能相信的。”林强接过阿蛮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说。
“林强,现在你和我说话要实话实说,实事求是。这就像病人找医生看病一样,只有真实地向医生反映病情。才能得到准确的诊断和治疗,你明白吗?”阿蛮提醒林强道。
“我明白,李律师。”林强说道。
“那我问你,你说周旺旺用木棍要砸击你父亲的头部。你当时确实看的很清楚吗?”阿满不动声色的问,并仔细的关注着林强的眼神。
“我看的很清楚,因为当时我和周旺旺之间也就是几十米。要不是我的石块砸到了他的手,我的父亲肯定就没命了。”林强十分坚定的回答。
“这个周旺旺平时对你父亲关系如何?”阿蛮进一步发问。
“很不错的,逢年过节都会看望我父亲。虽然周旺旺平时有点傻,我感觉周旺旺这个人平时应该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他打我父亲这件事确实使我感到非常意外。”林强有些疑惑的答道。
“公安机关现在对你是如何解释这个案子的呢?为什么不抓人呢?”阿蛮又问。
“公安机关跟我说,周旺旺当时用木棍是为了把火砸灭,没注意,才伤到了我父亲。周旺旺属于过失而不是故意。由于过失致人伤害必须达到重伤的程度才能构成犯罪。我父亲目前的鉴定结论是轻伤,所以周旺旺构不成犯罪。但是我明明看到周旺旺是故意的。”林强有些愤愤然的说。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