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媳妇说这话,刘苍南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孩子上大学,平时都在大学里住嘛!放假回来那几天,大家就将就将就吧。毕竟她是我的妹妹,我能将他赶走吗?”
“刘苍南,那你要是这样说,我可就不管你了。”说完就甩门而去,也回了自己的娘家。
刘苍南想拦一下他的老婆,但根本就来不及。他想出去透透气,也就离开了家,来到村中的大河边转悠转悠。
他正低头转悠着呢,突然前面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正想发火呢,一个爽朗的笑声传了进了他的耳朵:“我说兄弟呀,你捡钱呢!这么来回转,你要干嘛呀?不是想不开吧?”
“哦,是其名啊。我当是谁呢?你这个大老板怎么到这里呢?”刘苍南抬头一看是本村的周其名,便打了个招呼。
“看你这能拧出水来的脸色,有啥烦心事儿啊?”周其名递过来一支香烟。
刘苍南接过烟,点上火,就把自己家中的事和周其名诉说了一遍。
“哎呀,不就是缺那点钱嘛。有了钱,你那些事就不叫事了。”周其名吐了个烟圈。
也是啊,有了钱大不了再建两间房子!翠兰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有了钱子女上学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刘苍南才打量起周其名来。他一看周其名的这身打扮,就不是个凡人:“老大,看起来你能有个路子?”
“遇到我,你可是想睡觉来个枕头,算是找对人了。兄弟我现在是西老山矿业公司的掘进三组组长。跟我干,一个月怎么也混个千把块,怎么样?”周其名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刘巷南面前搓了几下,做出个快速数钱的动作。
“一千多块?”这可是他两亩麦子的价格呀。刘苍南的心里咯噔一声:“老大,你说话算数?”
“兄弟,老大要是有一句假话,你把我的眼珠抠下来当球踩。”周其名不屑的说。
一到了西老山的采石场,刘苍南就傻眼了。这劳动强度高倒是不说,危险性太大了。那几百米深的石塘让他眼晕。特别是打眼放炮的时候,危险就更大了。但他转念一想,有这每月一千多块钱就豁出去了。
快到元旦的那几天。釆石场的活就更忙了。
刘苍南在事故发生前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刘翠兰打给他的。刘翠兰在电话中告诉他哥哥,法院已经判决他和张江南离婚了。
“好的,妹子,有什么问题到我这儿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