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你的人品。”钮玉吉似乎看透了阿蛮的心思,他轻轻的呷了口茶。
“老同学啊,你刚才提到质量有问题。有什么问题呢?李校长在我面前从来没有提过这个事儿啊。”阿蛮疑惑地问。
“老同学,我带你去看看!事实胜于雄辩嘛。”钮玉吉说着,站起身来,带着阿蛮来到了三号新建教学楼前。
阿蛮顺着钮校长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墙上的裂缝横七竖八,有的甚至都能透亮。这哪里是盖房子,就是开玩笑嘛!
然后,顺着楼梯,阿蛮跟着钮校长进了三楼教室内,钮校长指着横梁,阿蛮又顺着望去,承重横梁有明显裂缝。承重梁有裂缝,说明建筑质量真的有问题呀。
“质量确实有问题,还问题不小嘛。工程经过验收了吗?“阿蛮边问边取出随身携带的照相机,对重要的地方拍摄了照片。
“没有!”钮校长回道。
“没有经过验收,是谁安排学生进去上课的?”阿蛮问。
“李校长意思是,教室太紧张了,先用着再说吧!”钮玉吉无奈地说。
“不出事,都好办。这要是出了事就糟了!这哪里是什么质量问题?我看这就是个危房啊。你们这是在拿孩子们的生命开玩笑嘛。我建议你们还是撤出学生吧!哪怕先搭个临时工棚让学生上课,也不能让学生进未经验收合格的楼房里去上课!”阿蛮建议道。
“好的,李主任,我一定把你的建议向领导汇报,实在不行,立即撤出学生再说。”钮玉吉说。
“针对这个案件,那你们现在什么是意见?”阿蛮边问边将一支丢在地上的粉笔捡起来放在讲台上的粉笔盒内。
“原告张学房要想我们付款,必须把我们的教学楼修好,通过工程验收,否则,要钱没门!”钮玉吉坚定地说。
“我感觉老同学你做的对。你这个当校长的,要对孩子的生命安全负责。”阿蛮说。
“唉,阿蛮呐,你这是给我戴高帽。我是想啊,如果钱给了,张学房就更不来修了,工程通不过验收,成了烂尾楼,我们怎么给上级领导交代?”钮玉吉见黑板没擦干净,他拿起讲台上的黑板擦子,用力将黑板擦净。
“是的,你讲的肯定有道理。开庭传票下来了吗?”阿蛮问。
“下来了,我看过了。是九九年六月三日上午九时,临海县法院第六审判庭。”钮玉吉回道。
“怎么拖那么长时间才开庭呢?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