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间的地面拖了一遍。
“老四叔啊,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快和我们一起把东西搬上车吧。”小刘等李老四拖完了地也笑着说。
于是三人一起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搬上了三轮摩托车,三人也纷纷上了车。接着李老四骑上了摩托车,发动了车子。
“公安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小刘问。
“我听俺村在派出所干辅警的刘二毛说,牛二见已经被抓走了,支书也被拘留了七天,又放回来了。但支书是干不成了。据说已经被乡里开除了。”郭子美说。
“是的,我也听说了,但我花的这么多钱怎么办?这些钱可都是我到处求人借来的。所有亲戚朋友我都借遍了。”刘翠兰有气无力地说。
“你的伤鉴定了吗?”小刘问。
“鉴定过了,属于重伤。”刘翠兰道。
“那只能起诉了,如果这样说,牛二见有可能构成犯罪,如果牛二见构成犯罪,到时你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诉讼就可以了。”小刘建议。
“这事,还得指望你办,你堂姑她什么都不懂啊?”郭子美说。
“好吧!”小刘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律师费我会一分不少地让嫂子转给你的!能不能让你师父看在李老四的面子上再帮我一把?”刘翠兰问。
“这事我都给师父说过了,师父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小刘说罢,轻叹了一声,一直到家再没再说一句话。他想推脱掉这个案子,但一想到这个家族的人情关系,他又张不开这个口。如果不是出于一个家族的人情关系,小刘宁愿吃不上饭,也不会接这个案子。
临海县看守所律师会见室。
“李律师,我娘这几天怎么样了?”刘大豹见到阿蛮第一句便问。
“那天晕倒在法庭上,你被押走后,法庭就打了120电话,到现在一直住在医院里。来之前,我昨天叫小张专门去看了一下,这几天已经能吃点东西了,但精神仍然很差!”阿蛮说。
“哎,一切都是怪我啊!我要不把小云绑在床上,什么事也没有了。”从说话的语气上看,刘大豹至今仍然后悔不迭。
“你当时也是为了你娘能把手术顺利的做下去,所以这事也不能怪你呀。”小张说。
“但小云确实不是我杀的!您二位律师想一下,我怎么可能杀害我自己的妹妹呢?那得有多大的仇才能杀人呐!”刘大豹目中无神,哀哀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