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浑身颤抖,瞪着通红的眼睛,眼泪一滴都掉不下来,大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哭不出一声,就像哑巴一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单音,连呼吸都很困难。
“啊,啊,啊……”
毕春兰撑着身子站起来,走到田有富旁边,毕春兰只是看了一眼,人就晕了过去,田有富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妻子,终于哭出声来,“蓓蓓啊!怎么会这样!”
几个护士把担架床推走,几个护士把毕春兰抬上担架床,推进了急救室。
坐在地上的田有富,看着两架推向不同方向的担架床,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坐在地上,哭得鼻涕口水流了一脸。
谢耀华把昨晚在学生宿舍楼值班的老师拉到一半,语气焦急地问,“刘老师,这怎么回事!”
值班老师跺了跺脚,惨白的脸都扭在了一起,“我也不知道啊,四点多的时候宿管起夜,看到楼下一滩东西,以为是哪个学生的被褥掉下来了,走近一看才知道是个人!”
谢耀华还想问详细一点,手机就响了,电话是校长打来的。
“马上到学校来。”
“那田蓓蓓父母这边呢?”
电话那头顿了顿,“让刘老师先安抚住情绪,你先赶紧回来,配合警察把事情调查清楚!”
“知道了。”
谢耀华刚准备挂电话,那头校长又提醒道,“警察没出结果前,别跟那个学生的家长透露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