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联系了好几个人,他们对田有富的评价都是老实,脾气好,能吃苦,平台上的顾客评价基本都是好评。”
老杜咽下一口饭菜,“去年有个新闻,网约车司机深夜无偿送临盆产妇去医院,你们有印象吗?”
徐洋眨眨眼,有点惊讶,“那个司机是田有富?”
老杜和沐阳都点了点头。
“当时产妇情况危急,家人不在身边,只有月嫂陪着,田有富一直留在那帮忙,直到产妇家人来了,他才悄悄离开。”
老杜说着,拿起搪瓷杯,往凉了的饭里加了点热茶水,夏杰几口扒完,一边擦嘴一边说毕春兰那边查到的情况。
“毕春兰在离山海观澜小区不远的一个快捷酒店,找了一个保洁的活,三人轮班,负责打扫客房卫生。我们跟酒店老板和另外两个保洁了解了一下情况,老板说毕春兰是三个保洁里干得最好的,做事麻利认真,任劳任怨,在酒店干了两年,老板还主动给她加了两次工资。另外两个保洁比毕春兰年纪小点,平时有点什么事找毕春兰换班,帮忙,毕春兰都很热心。”
“他们对田蓓蓓也有印象,因为周末或者假期的时候,田蓓蓓会去给毕春兰帮忙,田蓓蓓是个懂事的孩子,母女俩的关系很不错。”
“小区里我们也走访了一圈,邻居对他们这一家子评价都很好,搬过来三年多,和大家相处都很融洽,家暴之类的情况没有人反映。”
吃饱饭的老杜又抬起了他的搪瓷杯,“我们去了田蓓蓓家里,两居室。朝南,面积大,阳光好的那间屋子是田蓓蓓的房间,夫妻俩本身很节俭,家里但凡贵一点的东西,都是田蓓蓓的。”
李礼手里转着笔,开口道,“现在没什么疑问了,夫妻俩在能力范围内,已经把最好的都给田蓓蓓了,怎么可能舍得家暴?”
其他人点点头,看法达成一致。
“田蓓蓓身上的伤,问过没有?”林澈问。
“旁敲侧击地问了,田蓓蓓回家几乎不提学校的事,也没说哪里不舒服之类的,所以夫妻俩并不知道田蓓蓓有频繁受伤的情况。”
林澈点头,看向夏杰,“你明天把相关资料整理出来,家暴的可能被排除了,接下来就把重点放在校园暴力上。”
说着看向大壮和周云,“你俩那边呢,网上那段打人的视频,学校那边什么说法?”
“核实了,校服确实是长宁中学的,视频背景也比对过,就是长宁中学北食堂的后厨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