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屏幕上。
“根据在尸体脖子上发现的布牌信息,可以确认死者身份:韩聪,男,21岁,渝洲奉城人,中度自闭症患者,无业。”
“自闭症?”李礼语气疑问地开口。
“对。”
徐洋说着放出韩聪的病历记录,“韩聪6岁的时候,确诊了自闭症,之后就一直在进行干预治疗,但因为发现得太晚,所以效果不是很好。9岁时,韩聪父母离婚,他由母亲韩水芹独自照顾,父亲聂大志离开渝州到了青州发展,没有再与母子二人联系,也没有给任何抚养费,资料显示聂大志在2014年再婚了。”
说到聂大志这种行为,大家都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两人离婚的原因并不难猜。
徐洋接着说了查到的韩聪的家庭情况。
“韩水芹,48岁,之前是奉城一个企业的会计,在韩聪12岁时,她辞掉了工作,专心照顾儿子。韩水芹是奉城本地人,名下有两套老房子,靠着出租房子和之前工作攒下的积蓄,勉强能支撑韩聪的医疗费和母子俩的生活费。”
李礼眼尖地发现韩水芹资料里联系方式一栏,“1880297****,这不是布牌上的那个号码吗?韩聪的名字,韩水芹的号码,这布牌到底是谁的?”
“应该是韩聪的。”
沐阳开口给出答案,“在照顾一些特殊病人,比如阿尔茨海默综合征、自闭症、精神类疾病,这类有沟通障碍、记忆障碍、失语失认的患者时,医生一般会建议在患者身上留下联系信息,方便在患者走失或者出现其他情况时,可以及时联系到家属。”
沐阳开口,“从韩聪的病历上看,他有社会交往障碍和交流障碍的情况,这个布牌应该是韩水芹给他准备的。”
沐阳这么一解释,大家才反应过来,自闭症,也是她的专业覆盖范围。
徐洋皱着眉开口,“不过这个号码一直处于失联状态,我和运营商联系过,确认这个号码在一周前就已经没有和通信基站有过交互了。”
林澈垂着受伤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搭在胳膊上,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那信号最后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根据查到的高铁票信息,韩水芹一个月前,从渝州到了青州,期间手机信号一直都在青州。3月22号,也就是7天前,上午11点58分,这个号码最后一次接入青州大旺村基站。”
“韩聪自己没有手机吗?”周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