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失踪了,你怎么做到的?”
“也是从收音机上学来的。”
陈永娟开口,“上面教生活小妙招,说如果手机进水了,不要开机,否则很可能就会烧坏了,用吹风机吹干,放在米里一晚上再开机。”
“我查了物流时间,快递从江州到云州平均是5天,我找了家里一个旧手机,插上曹东的卡,发了那条短信,设了很多个7天后的闹钟,关了机后,在水里泡了一下,用塑料袋包着寄了出去。”
“如果手机半路就坏了,闹钟不会响,对我来说就是白费功夫一场,没什么损失;如果手机质量好,那闹钟肯定会一直响,物流信息上有配送员的号码,我借别人的手机打了联系过,确认没有闹钟一直响的包裹。如果有,我就先不报警,先把快递追回来,就当做是曹东去了云州一趟。”
“但幸运的是一切顺利,闹钟一响,手机开机,因为进水马上又烧坏,信号短暂的在边境出现一下,然后消失,看上去就像曹东在云州边境偷渡去了境外一样。”
老杜眉心皱起。
这个陈永娟,说她聪明吧,可她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做些画蛇添足,无用的东西,非但没能撇清关系,还增加了自己的嫌疑。
可如果说她笨吧,她又能从收音机里听到的信息结合到实际上来,活学活用,还能缜密地思考各种可能性,这一些列操作居然还有点反侦察思维。
审讯很顺利,陈永娟很配合,新发现的几个疑点都解释都很清楚,但不知道为什么,老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