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一眼,没敢说完,继续交代。
“五哥他之前蹲过,出来混了一段时间后就搞起了赌博生意,他在里面认识了不少人,他讲义气,又够狠,很多人出来找不到事情做,就会来投奔他,生意越来越大。”
“为了给手下人找活,也为了分散风险,五哥开了很多场子,从大到小,分着级别,厉害的有那种会员制会所,百万入场费,;差的就是我们这种小麻将馆,揣着万把块也能进来赌个乐。”
“当老板,和打工仔,肯定是不一样的,你别看我天天催债要账,实际分到我手里只剩三瓜俩枣了。在五哥眼里,我们这种小麻将馆来的钱,还没蚊子腿肉多,所以很少管,时间久了,我就动了心思。”
张强交代了他私吞赌资,擅自提高利息,偷偷留钱的行为。
“一共多少,算过吗?”
张强想了想,“两百万不到吧,具体不记得了,有些也不是我一个人拿的,手下兄弟分了。”
林澈开口,“然后呢?”
“然后就是被发现了呗。”
张强叹了口气,一副无奈的样子,“有个孙子,从我这借了钱,去别的地方赌,输了直接在那借,那场子正巧也是五哥的,他发现利不对,就把我卖了。五哥讲义气,眼里揉不得沙子,私吞场子的钱,在他那是大忌,发现了要被剁手。”
林澈冷笑一声,“那你还铤而走险?”
张强眼中有了阴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分到我头上的那点钱,别说大富大贵了,就连让兄弟们喝酒吃肉都不够,不让人吃饱,谁给你卖命?”
“所以这些和9号晚上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
张强吸了吸鼻子,仰头努力睁开眯缝眼看着林澈,讨好地开口,“警官,能给根烟吗,伤疼得厉害,脑子转不动了。”
林澈从包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根出来,抛到审讯桌上。
“火呢?”
林澈眼睛一眯,“把审讯室当茶室,把自己当大爷了?闻闻得了!”
之前一顿打,让张强对林澈有心理阴影,完全不敢谈条件,吊着脖子上的手,拿着烟往鼻子跟前凑,贪婪地吸了几口气,才接着说。
“9号中午,我就听到消息,说五哥知道我们这个场子私吞钱的事了,虽然知道完了,但那会还抱着侥幸心理,想着把吞的钱凑出来,补上这个窟窿,说不定五哥能网开一面。”
“那天我没去麻将馆,清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