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他不配做个男人,他害苦了阿娟她们母女,他,他还动手打人,还要卖了思璇,他该死,早该死了……”
老杜经验丰富,迅速抓住其中的关键点,“你和陈永娟什么关系?”
姜川沉默片刻,轻叹一口气,才开口。
“阿娟是个好女人,善良,勤快,我承认,对她有那种意思,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事。”姜川回答得坦荡。
“那就先说说你和陈永娟之间的事情吧。”
姜川两手交握,放在小桌板上,开口道,“四年前,有一天上午,单子特别多,送了十几桶,我都没顾上吃口东西,然后低血糖就犯了,在巷子口摔了一跤,坐在树下缓了好半天还是头晕眼花。后来,是阿娟给了我两个包子,一杯豆浆,热乎乎的,特别香,要不是她,说不定那天我就去找老娘了。”
“那这么说,你最初对陈永娟,是感激之情?”
姜川点点头,“因为腿上的毛病,我从小就被人欺负,嘲笑。长大了工作也不好找,没钱还残疾,也就找不到老婆,我一个瘸子单身汉,别人看不起,也没什么朋友。”
姜川说着自嘲地笑笑,“警察同志,你别看着老城区每天热热闹闹,大家有说有笑,可我藏在里面,就像一个透明人,大家只知道附近住着一个送水的,我的名字也叫送水的。那天我满头虚汗坐下大树下,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没有谁多看我一眼,问我一句。只有阿娟,看到我了,给了我那两个救命的包子,她还记得我的名字,后来我每次去买早点,她都会问‘姜师傅,今天吃什么。’”
说到这,姜川沧桑的脸上,透出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