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道:“这两人不正常啊,那陈卓安神态扭捏,和闵柔在一起的时候十分不自然,根本不像她的丈夫。至于这闵柔倒像一个妻子,只是她第一眼看见陈卓安的时候,实在过于惊喜,不似短暂分开的夫妻,倒像看到一个多年杳无音讯的恋人。”
唐蝶仙听他这样说,眉头一皱道:“有这种事?”
梁言点头道:“对呀!咦?你不是因为见我观察得太入神,怕引起他们怀疑才踩我的吗?”
“我......”唐蝶仙张口结舌,半晌后忿忿说道:“我哪像你这个妖精,一肚子花花肠子!”话虽这么说,不过其心中却高兴起来:“原来这小色鬼不是爱慕闵柔姐姐的美色,倒是我错怪他啦。”
这样想着,她环视四周,只见柴房之内破烂不堪,冷冷清清,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老鼠叫唤,心里不禁有些自责起来。半晌之后又轻轻开口说道:“看你可怜,就准你........准你今晚搬到本小姐房间......休息一晚,不过你可得老老实实的打地铺........”声音越说越低,到后面微不可闻。
梁言心里一跳,朝她看去,只见其双眼瞥向别处,陶瓷般的脸上一朵红晕直到耳根,双手背在身后,俏生生的立在那里,当真似一朵出水芙蓉,美得不可方物。
梁言只觉口干舌燥,体内一阵热血直冲脑门,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还想说些什么,却呐呐地说不出口.......
就在此时,他耳根一动,东南角的屋顶上似有人翻墙而过。梁言猛然惊醒,心道:“是了,如今永乐镇暗流涌动,我可来不得半点马虎。若是像刚才那样松懈大意,我两人的小命说不定就要交代在这了。”
想到此处,他微微摇头,脑中恢复清明,只听他缓缓说道:“今晚夜色漫长,只怕我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