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术,恐怕一些大医院里的老中医,都未必赶得上。
而师父,也从百宝袋里拿出一条黄口袋。
当作绷带,暂时的给我包扎好。
“谢了师父,谢了唐道长。”
我师父点点头,没说话。
唐道长则收好他的银针:
“小意思。
干咱们这行,中个尸毒很正常。
只要命在,一切都好说!”
说完,他还喝了口葫芦里的酒。
我笑了笑。
“嗯”了一声。
虽然腿还是疼,但正如同唐道长所说。
干咱们这行,本就是刀口舔血。
中个毒而已,只要不死人,一切都不是事儿。
师父吸了口气儿,问我道:
“现在能走不?”
“能走!”
我点头肯定。
然后,师父和莫廷便将我从地上扶起。
针灸后,右腿的剧痛虽然消失了。
但还是疼,用不上力。
只能左脚一只脚站在地上。
所以暂时的,就只能让莫廷扶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