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长反倒是来拍了拍我肩膀,他面慈目善的,说让我别想那么多了,和大家伙儿一起去吃点儿东西。
此时,院外也有人进来喊话,大概就是杀猪饭做好了,喊大伙儿赶紧出去,上菜了。
村长抬起手,他咳嗽了一声,又说道:“大家伙儿吃饱喝足了,剩下的猪肉,全都分了,赶明儿起,咱们村子就红红火火的!现在李阴阳既是捞尸人,还会接阴!城里头肯定得有贵人来请办事儿!到时候咱们村里头也有好运!都不要再对阴阳有偏见!”
语罢,村长搂着我肩头往外走。
村民们一边出去,也一边交头接耳。
大概议论的还是我,以及村长仁义的话。
这会儿我也说不了更多的什么了,村长一副不认账的态度,村民们不说信我,连话都不想听我讲,我压根没有其他法子。
很快到了外头,村长搂着我肩头,一直带我到最中心的桌旁坐下,这桌上坐了的,都是村里头上了年纪,辈分大的老人。
很快流水席的厨子就开始上菜,热气腾腾的杀猪菜,卤下水,味道当真是诱人扑鼻。
村民们都馋肉啊,顿时也没人讲话,席间只剩下大口吞咽咀嚼的声音。
我没动筷子,我晓得有问题,怕是得出事儿,便吃不下。
等席面散了,村长又招呼那胖乎乎的杀猪匠给村民分肉。
这时候没人搭理我了,我在这儿待着心神不宁的,没别的能做的,我就打算先回家。
这事儿我插不上手,得和二叔说,看会不会有啥问题。
临我刚走出去十几步,后头又追上来个人,把我喊住。
回头一看,这不正是谢小花他男人么?
他吃得油光满面的,手头还提了个大猪蹄子,用一根谷草穿起来。
“小李阴婆,村长喊我给你的,你带回去,整了吃!”他直接把猪蹄塞我手里,转身就往回跑,压根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开始没接,猪蹄直接往地下掉,我才赶紧伸手抓住谷草。
村民们兴高采烈地围着杀猪匠那头,拿了肉的则是兴冲冲往家里头走。
当然也有不少人看我,眼中都透着羡慕。
我低下头,朝着出村的方向走去,没有理会任何人。
这会儿阳光大得很,晒得人眼睛疼。
不多时,我就到了村口,我走得快,加上大部分村民都在村长家那边儿,平时白天人不少的村口,现在安静得离奇。
路旁边有个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男人,他脑袋生得也很畸形怪异,又小又尖,眼睛也小,眯成了一条缝儿,手里头捧着个烧得黑乎乎的洋芋,啃得满嘴黑漆漆焦糊痕迹。
这男人就是村头的傻子,二棒子!
我瞅了他一眼,他却刚好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眼皮跳了跳,不过很快发现,他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