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无比地看着他们,下意识地摸着腰间的卜刀,还大声喊了一声二叔。
屋内传来二叔呜呜囔囔两声梦话。
“绑……绑了!”下一刻,那老头就到了我家门前,他抬手指着我,浑浊的眼睛里头还泛血丝,说话都磕巴。
这人我认识,我们李家村其实是个不小的村落,除却了村长,村里头还有祠堂,祠堂的管事儿都是村里头辈分最大的老人,同样也是以前的老村长。
即便是现在的村长,都得听话。
顿时,后头那乌泱泱的一群村民就要冲上来绑我!
我面色更是聚变,猛的挥了一下手头的卜刀,声音都沙哑了。
“老村长……总不能说绑我就绑我吧?有啥事儿,总得要说个明白?!”我死死盯着那老头。
管事儿的老村长,其实又老被人叫老李头。
老李头浑浊的眼珠子更泛红了,他话语磕巴道:“人……害了人命……绑,绑你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