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晋遥扶着腰,在出那一剑的时候他还心存侥幸,现在看来是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些儒家大儒们了。
“相夫子,荀况,尔等意欲何为?”淳于越自持身份,还不至于去跟晋遥计较,转头看向了荀况和正起身准备开溜的相夫子喝道。
晋遥也顺着淳于越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老师,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是我的老师啊,居然不管弟子的死活就要开溜。
眼见没逃掉的相夫子尴尬的坐回了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只要我脸皮够厚,尴尬的就是别人。
见到相夫子这个模样,淳于越将目光看向了荀子,等着他给一个满意的答复,儒家之争,派个墨家弟子上来是想干嘛?
“论政不诛心,淳于先生是忘了?”荀子并不着急,依旧是慢条斯理的说着。
“子遥师从墨家,也在我门下听过课,稷下学宫什么时候禁止他家参与辩论了?难道这就是淳于先生认为的儒家?还是说淳于一脉就只能闭门造车,听不进他家之言了?”荀子缓缓起身,将晋遥带到了身边,朝中立派的左丘、公羊、伏三家大儒家主走去。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