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妾,二姐夫屋里可没人。所以有些事,你要不问问二姐的意思。”
“二姐让你给他官职,你就给?”张谦瞪了妻子一下。
“也不全是,两人同等条件,我自是帮亲不帮理,这个当初我也和大姐说过。再说,这些日子看起来,二姐夫也没什么。家里人本就不多,二姐夫若是家中麻烦事多,把中馈交给二姐那才是麻烦。我跟你说,像程老爷子那样,花妻子嫁妆,攒自己私产的是不多。但是好些婆婆把值钱的庄子、铺子自己扣下,然后把亏钱的中馈交给儿媳。儿媳妇只能咬牙往里填自己的嫁妆、私房。真的是有苦难言。所以像二姐夫这样,凡事自己来,没伸手到媳妇的嫁妆里,光这点我就觉得还不错。”实娘想想说道。
张谦想想也是,像老三说是嫁过去当家,但是嫁过去了,就开始填嫁妆。侯府屁都没有;老四倒是强点,但老公没用,家务在婆婆手中,他们俩口子都在婆婆手下讨生活,相比较,其实也的确二姐夫还可以。
“回头,我和二姐聊聊,不过,我不是很想让他冒头。”张谦还是说得不很确定。
“若是你觉得你二姐真的慧黠,那决定权就由她好了。不过你说得也是对的,我们帮了一次,回头欲望会不会无穷大,反而害了二姐。大姐离开前跟我说,若是二姐夫有什么异动,就直接打断他的腿,断了念向就好了。”实娘忙说道。
“我建议你听大姐的。”张谦忙说道。
“这算不算是不教而诛啊?”
“大姐观察了他七、八年。”张谦忙说道。
“我听你的。”实娘立即点头,一脸坚定的拥护家长决策的样子。
“你啊,真的这么怕担责?”
“倒也不是,只是大姐跟我说的时候,我没怎么放在心上,也就派人和大姐一样,盯死。看看他每日做什么。有没出格。让他们有事才报,平日我也懒得多打听。不过最近程家的事闹出来,看来他有点想调外任的样子。我想想,大姐不也调外任,为姐夫前程为念。我就想和你议议,若是真的对他们好,这个其实也挺好。”实娘忙说道。
“大姐那是因为之前我没成亲,她时时处处要管着侯府这些事,在婆家艰难。所以我成亲了,她忙走程家的门子,把姐夫安排了。看到没,明明可以找你,她水磨的走了程家的门路,替姐夫寻了这差事。现在姐夫,她婆婆,谁敢说她不贤惠。她亦可借着任期这几年,把姐夫的心拢住了。把前十年的亏欠还了。二姐又不欠伯府什么,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