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怎么说?」她做月子这一个月,长公主虽不是亲娘,但胜是亲娘的,不然,她也不会晚上趁她们休息了,才能自己偷偷运动一下。
现在她总算把月子做完了,不想大宴宾客,一是懒得见人;二就是怕自己办满月酒,容易出事。
「他们还能说什么?现在估计一部人怀疑你是装病,就是懒得点卯。一部人怀疑你是真的身体不好,现在是兵法中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张谦去洗了手和脸,过去抱田英小朋友了。
「你呢?好像从来就没问过我。」实娘泡入了药水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她的药物熏蒸,都是太医配好了药,让她能自己睡前做治疗。
「问什么?」张谦抱着孩子也进了药蒸间,边抱着,边自己逗着孩子,新爹的热乎劲还没过,他每天一回来最爱的,就是抱孩子玩,看孩子一点点的长大。这些日子,他们都关注外头的杂音,这会子,竟然又没了音信,感觉是那偷摸伸出的小瓜子又默默的收了回去了。
其实张谦都有点烦了,这些人到底想怎么样?之前让人盯着的中枢的那位江大人,真的就不愧为不倒翁了,这都快两个月了,竟然能一点马脚都不露。
而家里那些事,基本上,人家有的,他基本上都有。人家没有的,他也没有。那些吃吃喝喝的小问题,别说一般的御史台,纵是号称刚正不阿的张谦都不好意思挑他的错。
所以这让张谦都气愤了,您当这个官总要为点啥啊?你这样,让我们这些办桉子怎么办?
然后之前弹劾的赵大人,又大大的肥了一把户部的国库,原本就是罪大恶极的主,又是张谦主抓的,那真的是铁证如山。三司会审都没用多少时间,包括赵大人自己都没法多辩驳什么。
不过张谦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他发现一个问题,这回又是他搭台子,皇上收钱。
这大半年,皇上真的赚了不少钱,之前京畿大半的土地;三品大员的家产;程家的遗产;现在赵大人的赃款,所以想想又气闷了。
自己费了半天力,结果造福了皇上。自己还被弄了一个酷吏的名头。现在不但那位江大人,别的大臣们也离他远远的。生怕着了他的眼一般。
连这回孩子姓田,大家就看他的脸色,就看他没事,于是大家就都没事,保证没一个出来反对的。
这个把张谦郁闷坏了,每天回来,就和媳妇和听不懂的儿子絮叨,他深深的被打击到了。所以刚刚实娘问他为什么不问时,他都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