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在家也是如此。”张谦忙看向了吕显。
“姑母惨死,别说表妹过不去,纵是为兄我,也是恨不能食其血肉,只是有些事,吕家也投鼠忌器!表妹总归是姓方的。”吕显摇摇头,看张谦又想说什么,忙按住他,“你别说,反正,我们吕家与方家势不两立,尔若是吾友,切再勿提及。”
“那方云贤弟呢?你也不认?”张谦忙说道。
“所以可惜了,我妹子是女子,总能嫁人,以脱贼父。方贤弟却是长子嫡孙,想切割都无法。现在只能以何大学士外孙之名在外行走,真是可怜可叹。”吕显长叹了一声。
“兄长真是,这京中,谁家又不是一地鸡毛,各有各的苦楚,所以依我看,还是劝令妹放宽些心。父母之事,子女万不能站队,孰是孰非,原本就是说不清,道……”
吕显也走了,与其它公子们去池塘边划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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