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吕家需要一个公道,人死不能如灯灭。我娘葬在安国寺,她只是我娘,与方家无关,但何夫人何其的无辜,请大人给何夫人一个公道。”实娘笑了笑,回身看着方老头,“方家,我不恨方闲,可我恨你们俩,方家的今天,就是你们俩造成的。养而不教,自私自利,你们真的爱过谁,你们谁也不爱,包括方闲和我大哥,我会把你们的故事写成段子,让京城传唱,让人知道,受人敬重的方老将军,就是一个谋取儿媳妇家产的无耻之徒。”
“你……”
“你们有无数的机会阻止悲剧的发生,可是你们都没有伸手,甚至你们还在推波助澜,你真给武将丢脸。你都不配那一身的军服!”实娘的眼神冰冷,如刀一般一刀一刀的刻在老爷子身上,“大人,刚都听清楚了吧?”
“臣定不负郡主所托。”侍郎忙深深一揖。
“公公走吧!”实娘准备走了,却被张谦拉住了,张谦指指可怜的方云,实娘顺手给了他一个银锞子,“带他去喝酒,然后叫他何兄。方家也没给他一口饭,他吃的是何夫人的血肉。”
“太狠了!”张谦摇头,把银锞子塞回了实娘手里,我堂堂张世子,还用女人给酒钱。
实娘也没跟他客气,赶紧的和孙公公跑了。她目的达到,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所以超额完成了任务。
第二天,方家人行刑,方云在下头跪着,等着收尸,背后长长一串棺材。实娘就在一边的楼上等着看着行刑,边上还是坐着张谦,实娘都无语了,“怎么哪哪都有你啊?”
“不恨方闲说真的吗?”
方闲跪在下头,神情木然,他谁也不看,背后插着写着他名字的标板。他的身边跪着方老夫妇和李氏。背后跪着方家子女们,方雪都跪不住了,哭得要晕倒了。而方霞靠着王仲理,神情平静。她已经是方家最平静的一个了。
“假的,昨天就是那么一说。杀我娘,我还不恨他,当我圣母啊!”她也注视着下面的众人,还不忘记给他一个白眼,“你是不是太闲了?我让我舅舅给你加点工作?”
“别,我在修刑律,不过修之前,我还在看案卷,有些事,果然知易行难,一项律法的形成,果真是千锤百炼。哪怕出一个解释,也必须字斟句酌,我都想去找老师了,若和他一起研究一定快很多。”
“你是不是猪啊?不对,说你是猪,都是污辱了猪。你一个人不成,你就想去找老师,你老师千里之外好不?再说,你们两个人就能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