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卷起,放进了樟木的衣筒里,上面还有注明,显是专门为这套衣服而制的。
而第六层因为是贴身了,于是这要处理之后才能收藏。她也觉得有点冷,于是忙去后头的屏风里擦身更衣了。根本没听见张谦说的那句「三娘是魔鬼」的话了,她任务完成就好了。
等着她梳洗完毕了,出来,床幔已经合上,一边的桌上放着满是红枣和五谷杂物。她知道,这是放床上的,图个吉利。而趁她洗漱时,这位已经把能躺人的地方收拾出来了。
这会子,实娘突然有点迟疑了,这个,是不是真的要进主题了?这是不是有点快?
按着文学意识来说,强制爱代表了一种社会环境对女性的一种压迫。当这种压迫形成时,是需要外部手段帮你做出决定,于是从某种心理需求的暗示。
她现在其实就是这样,她不敢和张谦一块,她有点害怕这种情感时,于是外部出现各种问题时,她对自己说,我是被迫的,我是出于一种理性的考虑才这么做的。但面对那紧闭着红色的床幔,她有点害怕了。
「干什么呢,不冷?」张谦出来了,他准备好火盆,看她长发披散,穿着一身大红的绸袍,脸也洗干净了,有些苍白,竟透出几许我见忧怜来,他忙上前,打开床幔让她进去,用烘好的被子裹住她,「真是傻子,冻着怎么办?」
「四娘说,冰肌玉骨,软玉温香,这时不能太热,会有味。」她抬头看着张谦,这时她想看看张谦的眼睛,这种时候,他还能保持清晰的头脑吗?若是能保持,那除了证明他是君子,还有一点,就是他x取向是不是有点问题?
张谦又狼狈了,刚刚看她脱衣服时的燥动一下子又起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个,我要不要先去洗洗脚?」
「出去。」她真的想死了,现在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问题,或者自己有点问题,提到洗脚这个问题时,她立刻清醒了,她觉得有可能,她希望他能先去洗个澡。最好消消毒。
张谦笑倒了,扑到她的身上,两人隔着厚厚的被子,就一块咯咯的笑了起来。
等笑完了,两个人之前的尴尬也去了,就这么躺着,她们并排躺着。
「不说话?」实娘侧头看着张谦。
「好像没什么话说了。」张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那我成了永昌侯夫人,需要我做什么吗?」她呆了一下,想想看,这位没事就对自己瞎bb,现在终于成亲了,他竟然没话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