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担了。现在若是她不弃,想要挑事,我还怕她不成。总会以为,郡马是那豆腐,纵是豆腐,我还怕壮士断腕不成?”
“有些疲软。”米嬷嬷瞪着实娘。
“我那大姑姐之前就说过,不放心某人,就找两个人跟着他,敢动手,不用回,打断腿。”实娘低头看着账册,近十年的账册应该是这位的手笔,想到她对二姑爷家做的,“不用自己派,花钱把那位的贴身丫头买通就成。”
“是!”米嬷嬷点头,笑着要退出了。
“等一下,为什么永历十七年时,先帝刚登基?”实娘忙问道。
“您不会忘记了,永历之后是厚载元年吧?”米嬷嬷有点无语了,自己家的小姑娘读书很好啊?不过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她不知道的是,实娘真的不知道。实娘记得历法,但是真的没人告诉她这些还不算历史的东西。
不过,她也不是傻子,米嬷嬷一提示,一下子就明白了,先先帝在永历十七年去世了,而厚载是先帝的年号,于是先帝在永历十七里就已经登基了,而厚载元年的新纪元总得等到元日开始。
“怨我、怨我,合着先帝登基这么晚?只做了十四年皇帝。”
“也不怪您,长公主最烦说这些皇家旧事。常说,那天下最是肮脏、污晦之地,她连皇子也不许您见,也就是不愿您平白招惹那些因果。”米嬷嬷忙点头。
“先帝那会子刚登基,应该不会做什么吧?好歹得把皇曾祖的孝期过了才是吧!所以,这回路应该还是不对。”实娘可不敢真的乱说,她可是长公主的女儿,那是她的亲爹,她可以骂爹,她可不敢骂。
米嬷嬷挑了一下眉头,也不敢说。
实娘点头,先帝这个人,看来真的死不着人喜欢。短短一生,真没有一个人念他一丁点好。
晚上,还是老太爷的房间,实娘都觉得没意思了,一天,她真的一点方向也没有。
“哦,我今天查到远宁侯府为何被夺爵了。”张谦忙说道。
“也行,查桉子就是这样,谁知道哪块云彩会下雨,就是把每块可能会下雨的,全都翻一次。”实娘点头。
她今天把关于先帝的可能性都总结归纳了一个遍。现在说十几年前的远宁侯府夺爵一桉,与三十年前桉子其实有点常识都知道,这是没什么关系的。不过,既然他都说了,她当然得鼓励了。
“有人告发远宁侯谋逆,不过没有十分得力的证据,但是当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