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郡主府中毒的蠢话别再说了。”吕显放下了茶碗,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吕显都觉得程五这个状元真的是白考了,看来得向上头建议,这些在翰林院观政的,还是老实点去各部见习吧,好歹把朝中规制弄清楚啊。
程五默默对实娘一礼,自己退了出去。
“我也走了,我出来是为了给六娘子买馄饨。”吕显看程五走了,忙起身,他该回去了。
“你府里没有馄饨?”实娘扭头看自己这位表兄。
“她要吃城东李记的,我派人去站队了。”吕显对她做了一个鬼脸。
“走了,我送你。六娘子最是眼尖,你透一点出来,她都会发现的。”实娘忙站了起来,挽住了吕显的手臂。
张谦忙起身,从吕显手臂把自己媳妇抢救了出来,自己扶着媳妇,和吕显并排走着。
“六娘怎么样?快到日子了吧?”张谦忙问道。
“嗯,就这两天了。”吕显点头背着手在院里慢慢的走着,“你家里,还是这么冷清?”
“这就是侯府的派头。”她笑了,左右看看,想想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下的毒,还有,是什么毒?”
张谦呆了一下,也急急的侧头看向了吕显。
“老太太其实不是中毒,而一种西域的药,就是让人短暂的休眠,但这种药有点意思在,她自己意识是清醒的,她知道外头发生的一切,但就是像身体被禁固了,动弹不得。”吕显倒是很直白。
“四娘当初跟我说过,不过她也没见过这种药,说极稀有,并不常见。”实娘想想看。
“常见,我就不敢用了。”吕显笑了,“这是某门派某位无聊的传人用来装死的。结果做成这种四不像了,扔给我玩的。”
“你好歹先告诉我们一声啊?”张谦无语了。
“主要是,没什么用。”实娘一挑眉头,“老太太伤风就足够了,结果你画蛇添足了。”
“不,我故意的。我猜都猜得老太太会受什么待遇。但老太太清醒时,好歹也是老太太,下人们许会敷衍,但大面上还是过得去的。所以得昏迷,但正好又要有理智。人啊,有些事,得自己看清楚。”
“你算到我会去程府?”实娘侧头看着吕显,她去程家真的只是突发事件,她早上出门前都想过这事儿。除非吕显买通了孙公公,因为是孙公公跟她说的,老太太病了。但若是这样,吕显就有点危险了,手伸的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