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么穿的。”

……

姜瓷本来打算下午不去参加培训的，但因为闯了大祸，她想看一下陆禹东的态度。

下午，姜瓷顶着众目睽睽，去了培训室。

她没坐在第一排，坐在了最后一排。

“都是你，害死我了。”

姜瓷埋怨韩岚。

韩岚也是怨死了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发到培训群去的，不是故意的，咱俩聊天的时候，群消息也发过来，我也没仔细看。”

陆禹东上台了，他打开电脑，开始上课。

同事们都看了后面的姜瓷一眼。

她的头埋的更低了。

陆禹东一副清贵的模样，身材挺拔，高高在上，讲起课来也是不苟言笑的。

整节课，姜瓷都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喜怒，可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课毕，陆禹东留作业。

“有人不想见我，最终给了我面子，来上课了。

下面该怎么做，想必这位同学很清楚了。

明天，这位同学单独把作业交到我这里来。”

陆禹东在笑，那笑，绝对不是温和的笑，更不是虔诚的笑，他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

他在说反话，告诉那个给他面子的人：挑战，我接受。

同事们齐刷刷的目光投向姜瓷。

他们也都明白一件事：陆总看到韩岚留言的内容了，竟然没有反驳……

所以，陆总和姜瓷应该是真的结婚了。

姜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心思混乱，心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