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是吹捧他的话了。
她无话可说,只能把头转向窗外,缓解着自己的尴尬。
“有几分?”
“什么?”
姜瓷问。
“几分真心?”
姜瓷想了想,刚才他答应了自己请假的要求,挺不错的,如果说的话他不爱听,多伤他的心,所以,姜瓷说道,“十分,满满的。”
“十分?”
陆禹东的口中玩拈着这两个字,“如果有十二分,你就打十二分了是么?”
“当然。
最高分。”
姜瓷说道。
姜瓷等了好久,也没见他发落,便靠在后座上睡觉了。
陆禹东却心知肚明,如果“爱你”是阿谀奉承的话,“十分”更是拍马屁了。
周六,姜瓷去看妈以前,特意找出了自己最寒酸的衣服穿上,她平时也不化妆,洗了把脸,抹了面霜,背上自己的帆布包,还把自己上学时候戴的一个防蓝光的大黑框眼镜也戴上了。
她站在陆禹东面前,还扶了扶眼镜,“寒酸吗?”
陆禹东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被姜瓷这样一问,他放下书,上下打量起姜瓷来。
“不寒酸,很可爱。”
陆禹东是实话实说,她本来就是小脸盘,黑框眼镜往脸上一戴,脸更显得小了。
“啊?”
姜瓷有些慌,又去楼上翻找更寒酸的衣服,把这身平庸的运动服换了下来,换上了自己上学时候的校服,背着个大书包,走到了陆禹东面前。
“寒酸吗?”
她继续问陆禹东。
陆禹东已经皱着眉头了,“不寒酸!让我陆某人的夫人衬托她,她想法倒是很美!”
“这不关她的事!”
姜瓷说道,“你……你要开了她,我跟你急啊。”
说完,姜瓷背着帆布包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