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姜瓷就哭得不成人样了,又笑又哭的。
“哥哥,他也很想来看您的,只是他工作忙,走不开。”
姜瓷替姜义找借口。
爸爸过世后的忌日,姜义从没有来过,嫌老子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家业,只留了一个花钱呼吸的植物人,姜瓷知道这些,爸爸忌日的时候,她也就再也不叫哥哥了,怕哥哥来了,会给爸爸添堵。
看完了爸爸,姜瓷又在爸爸的墓前站了好一会儿。
世上的亲人,爸爸妈妈都已经无法回应她了,还剩个哥哥,总跟她作对,姜瓷觉得很心寒。
离开墓地,打上车以后,姜瓷的手机就响起来,是姜义。
“你还记得今天是爸的忌日?”
姜瓷生气地问。
“今天是爸的忌日?
我不管!你过来!”
姜义一副登徒子的模样,对姜瓷颐指气使。
他好像还生了很大的气,爸的忌日他不来,他还生了好大的气,简直是笑话!
“怎么?”
姜瓷特别没好气,想到上次哥给她下药,她就决定不去。
“这次不算计你!我在咖啡店,就算算计你,人家有摄像头的好不好?
你哥我不想去蹲大牢!给你发位置,快来。”
说完,姜义挂了电话。
姜瓷看到现在才中午,便去了哥哥说的咖啡店。
哥哥面前摆着一本书和一个笔记本,书是初硕的那本《注会与人生》,笔记本她也很熟悉,是财务管理成本的笔记本。
原来,姜义是为了初硕来的。
“初硕怎么得罪你了?
怎么给你付了衣服钱还成了罪人了?”
姜义敲着桌子质问姜瓷。
“他付了钱,说他付的钱不就行吗,干嘛说我老公付的?
他是我老公吗?”
姜瓷的眼睛还很红,“今天是爸的忌日,你到底有没有点儿孝心?”
姜义冷哼一下瞥过头,“他没我这个儿子,我也没他这个爸爸!”
“你……”姜瓷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