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轻易靠近先生,以后即便是自己的庄子上也该注意防范。”
常乐深以为然:“幸亏是爱慕先生的。”
一句话把先生给说恼了:“小小年纪,你懂什么,不许胡说。”
姜常喜拉着姜常乐,先生恼羞成怒了,他们不要做炮灰。
只有周澜还在想,安全措施的问题,看向成日里在庄子上行走的媳妇,周澜戒备心更重了,回去就把管家找来,安排下去。
然后一行人看着先生的脸色,什么话都敢不说,匆匆回了院子。
姜常喜让顺风去还的鱼篓,顺风多活络呀,顺便就把人家大嫂子家里的情况给打听个七七八八。
同大奶奶回话的时候,学的可周全了,竟然还是个颇为风流的妇人,在村里很有几段往事。
姜常喜心说,不然也不会如此大胆,过来先生这边示好。
周澜听的都不好意思了:“岂有此理,无知妇人怎么还敢惦记先生。”
姜常喜扫一眼周澜,若是真的无知就不惦记先生了,这可不是个蠢的,至少人家眼光好呀。
可这话能说吗,姜常喜:“先生的美名在哪里都是被追捧的,怎么就不能大嫂子眼光独到,追捧一二了。”
周澜被这话给震惊了:“那怎么能一样。”那可是一届村妇。
姜常喜:“怎么不一样了,被女娘们在酒楼里面传唱同被这位大嫂嘴里说出来有什么不同吗。”
周澜听的,急赤白脸的:“你,莫要让先生听到。”
姜常喜:“听到也不怕,让我说,先生若是作为读书人,自然是顶顶好的,可作为一个渔夫被大嫂子看上,还是人大嫂子厚道呢,先生那钓鱼的本事,都养不了家。”
周澜:“快莫说了,先生听到怎么得了。”
姜常喜:“难怪这位大嫂子婚事艰难,定然是眼光不成。如大嫂子这般,合该找个身体壮硕些,担得起柴,打的了水的汉子。”
言下之意,岂不是说先生肩不能担手不能提,若是让先生知道,如何了得。
周澜那是忍了好久,才很有君子风范的避过这个话题,没有同夫人一起探讨一番大嫂子的眼光问题。
话说若是靠着钓鱼养家糊口的话,先生当真是没什么水准的。
常乐在田间地头走累了,练字的时候就开始打瞌睡,早早的就歇着了。
周澜读书也不太走心,过去姜常喜那边,看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