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如此。
先生:“如此的话,先生就教你些礼仪好了。”
姜常乐觉得还是教学问的好,怎么就突然变成了礼仪了呢。他课业很紧张的。
不过学什么都是学,听先生的没错。主要是要尊重先生。
姜常乐觉得有意思的时候,就让先生把课停一停,先生就没见过如此事多的学生。
常乐:“我是心疼先生,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姐夫肯定要学的,回头姐夫回来了,我们一起同先生学。”
那倒是真的心疼他这个先生。所以先生讲礼仪都放在了下午。周澜回府之后的时间。
而且先生讲的礼仪,包含太广阔了,姜常喜在人家师徒三人的课堂之外,就听了一会,就被吸引住了。
自己弄张小桌子,在人家书房外面听,算是偷师吧。怪可怜的。
先生竟然讲的是那些前朝到如今还能屹立不倒的世家大族,当然了偶尔也要讲到一些已经没落,或者不存在的世家。
从兴盛到衰败,每个世家在先生的嘴里娓娓道来。
再到如今,也就是这些小地方还推崇什么世家名门,京都那样的大地方,早就已经有了新贵。
姜常喜感受更加直观一些,仿佛跟着先生畅游在历史中一样。让姜常喜说,这就是先生的角度在讲历史,同礼法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