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小户的也没有那么多的家业给二叔打点。”
跟着笑呵呵的:“要知道二叔当初为我公爹打点庶务,那可是分了我爹十之六七的产业。孙媳妇勤俭持家还算是做的不错。不敢用,用不起的。”
就这样一番话,竟然是笑呵呵的拉着周老夫人手说出来的,就想要问一句,她怎么做到的。
这是翻脸的节奏,别说周老太爷,周老夫人,就是周二夫人都听傻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而且看着这祖孙两人的亲密成都,这也不像翻脸呀。
周老太爷:“你一个内宅妇人,多嘴,我周家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多嘴。”
姜常喜突然就掉眼泪了:“祖父祖母因何就发怒了,因为孙媳妇没有置办下足够多的产业,让二叔打理吗,孙媳妇也是公爹亲口定下的亲事,婆婆三媒六娉,夫君八抬大轿抬进周家的,怎么就是个外人了。”
跟着哽咽那么两下:“虽然周府在祖父的见证下已经分家各自安好,可孙媳妇从来没有忘记作为晚辈的孝顺。如何就是外人,这真的太让人伤心了,我这一片赤诚的心呀。”
然后站起身,撒开周老夫人的手,退后两步:“也罢,既然祖父祖母如此说,那就等何时夫君回来,让夫君来同祖母祖母询问,孙媳妇因何是外人,我姜家也要有说法的。”
说完不胜哀伤的带着丫头,不顾阻拦从周府内院一路垂泪出来的。
当然了,周家人拦也拦不住,要知道姜常喜身边带着大利呢。
当然了,没有大利,周大奶奶自己都能脚踹三五个的。这对主仆谁能拦得住。
周家老祖父,老祖母,同周二夫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位新媳妇自说自话的一路走人了。
说真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呢。这才说了几句话呀。怎么就这样了。
话说老祖母意识到了,这真不是好拿捏的,自己托大了。
老祖父也皱眉看着老妻:“你上来就说这个做什么,她一个新媳妇,轮的到同她交代吗。”
周老夫人冷哼一声:“我给二郎写信,这样的媳妇,咱们周家可要不起。”
周二夫人心说,那也得二郎听呀,如今可不是当初了。二郎就是再没心眼,怕是也不会同他们一条心的。
做足了姿态,姜常喜上了马车,就用帕子擦脸:“让大贵打听打听,二房在京城的事情,连当初舍下这点蝇头小利都要扒着,怕是损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