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头,合着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他颇为头疼,索性佯装凶狠道:
让你走还不走,等下把你套麻袋沉了,里面装几块大石头!
柳凝儿偷偷看了他两眼,小手轻轻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真的是可以走了。
把这信拿上,交给柳思思,若是你敢偷看.....哼哼。他冷笑两声,凶相毕露,像极了闹市街边欺辱弱小的流氓恶少。
凝儿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不看不看,不看......对了,我......
嗯?还有要求?皮痒了不成?他发觉恐吓这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
可怜的小姑娘小心翼翼试探道:我临走前,能否再见李公子一面?
宁不凡神色一怔,见李三思?这,有点意思啊。
他心底好笑,眼神诡异的打量着面前憔悴女子。
这才几日过去,就这般不舍了?
她左手捏着信封,右手却一直拨弄裙摆,神色还有些紧张羞怯,身子扭捏,我见犹怜。
行吧,我懂了,于是他摆摆手:此刻开始不再限制你的自由,随意便是。
说罢转身离去,这些琐事已然处理妥当,是时候该去同那位听雨轩的入世行走王安琪,接触一番了。
送给柳思思那封信,有警告,有拉拢,有示好之意,还夹杂着一个条件,就是他要与未湖楼建立合作关系,或以情报互往,或以钱财买入。
虽说仵世子阳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天风国,司涯手里有西荆楼,已是一手遮天。
自己若是想提前获得一些情报,自然不能同西荆楼合作,只能与仵世子阳手底下的势力暂时联合。
虽无异于与虎谋皮,却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
他屡屡遭受算计,皆缘于没有情报渠道,看不明当下局势,已吃了不少亏。
孟河家虽好,却也未曾放下对他的戒备,只能徐徐图之。
他与姜然之间,江湖事,还得江湖了,他不是大度的人,从来不是。
这也是一封杀人信,只是需要长久的时间罢了,不过此信若是能够达到目的,再加上后续一些谋划。
那可不是区区数十人性命能够比拟,顷刻间,成千上万人头落地。
边走边想,不一会儿便走出了驿馆,门外守着几个仆人,见宁不凡出门,他们连忙恭敬行礼。
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