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可置信的望向木剑少年。
乐器忽停,场内气氛有些诡异,连姜然都是面色古怪,食指轻敲桌案。
秦天更是站起身子暴怒开口:宁不凡,你欺人太甚!竟敢调戏我家小妹!我弄死你!
说着他猛地跳起,用手抄起桌案上的酒壶向宁不凡砸去。
啥玩意儿?宁不凡心底微微茫然,偏头侧身闪过砸来的酒壶,酒壶擦肩而过,落在地面,响起一阵碎裂声和酒水汇入地面的潺潺流水声。
宁不凡微微皱眉,看着冲过来的秦天,他一步上前捏着秦天的脖子,狠狠将他按在按在桌案上,他颇为疑惑:大家看到了啊,这狗东西先动的手!还有,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调戏,我宁钰可是正人君子!
天地良心,他不过就是背了首李三思写给他的诗句,这到底是哪里又出了问题。
呸,你是正人君子,劳资就是圣人。秦天咬牙切齿,怒骂道。
身旁的洪金宝坏笑着拉开两人,咳了两声,严肃道:秦天,宁公子只是见美忍不住心头悸动罢了,绝非有调戏之意,你误会了。
秦天冷笑一声,朝身后众人大声道:诸位,这宁不凡说作诗,这特么是诗吗?你们见过这种体载的诗句吗?玛德,这些句子里求爱之意极为露骨,莫非诸位看不出来吗?
身后众人憋着笑意,觉着这位宁公子是在有意报仇,毕竟秦天之前对宁公子出言不逊。他们皆是默不作声,想观望一番事态会如何发展。
宁不凡贵为天风国驸马都尉,在这等风雅场所,居然对另一女子表露爱意,不仅是狠狠抽了皇室一巴掌,更是让秦家平增讥笑。
卧槽,宁不凡心底一惊,李三思教他这首诗时,直说了是写女子的,没说什么爱意啊,还有,这种体载的诗句从未见过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诗?
李三思竟然坑我?
是了!李三思从小在山寨长大,从未进过私塾,一切才学皆依靠自学,因而他的诗句,有那么一两首体载,与其余人的诗句作法不一样,定然不存于俗世,我竟然把这一茬给忘了,卧槽,应该先背其他的。
好家伙,丢人丢大了。
想通以后,饶是宁不凡脸皮极厚,也有些无地自容,缙云公主还在呢,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对另一个女子示爱,这......你别说,还挺刺激的。
台上的姜然轻拍两下桌案,朝众人解释道:宁公子自小在世外之地生长,不与俗世相通,因而他作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