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异于向整个万京朝堂摊牌。
赵弋接果令牌,小心揣进怀里,点头道:属下遵命!
阿展。
属下在!
姜然微转视线,凝视着身前心腹,沉声道:我有件重要的事要交由你做,事关重大,我唯一信得过的,便是你们二人。
刘展心头一动,赵弋的事在万京城,那么自己的事大概......
姜然从怀里摸出一封信件,拍在桌案,出府以后,你领着暗卫即刻出发,这封信,十日内必须亲手交由南疆徐帅手里......你过来,我还有些事,要单独吩咐。
刘展看了眼那封信,沉重点点头,向前走了两步,身子微躬,探耳过去。
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刘展身子忽而一僵,面色虽不改,瞳孔却猛地收缩。
记住了吗?姜然微眯双眼。
属下......记住了。刘展喉间耸动,极为艰涩的回了一句,小心翼翼的收起放置桌案的信封,如同呵护着绝世珍宝般,放在怀里。
他的心底已然泛起轩然大波,久久难以平复。
就在今日,就在这座凉亭,他们三人都做出了这一辈子最为重要的选择。
气氛有些凝重,三人尽皆沉默着。
他们知道今日商议的这些事,但凡单独拿出一件,都是万死的罪过。
他们就如同陷入狂热的赌徒般,倾尽所有在赌桌上押上了一切,包括身家性命。
这是一场不能输的赌局。
可......如果输了呢?
临走时,刘展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如果输了呢?
作为属下,怎能质疑主子的决定?
这是大逆不道,这也并非臣子之道。
可他仍然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就像是许多年前,刘展作为伴读书童,陪这位二殿下一同游走天下时问出的那句话,如果我们走不动了呢?
问出这个问题的那一刻,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
姜然并不恼,甚至面上依然带着温和笑意,他像是回答殿下近来可好这种问题般,随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阿展,有些事我们不得不做,所以我也就不再在意后果。
停顿了会儿,姜然又轻声问了一句:结果,有那么重要吗?
是啊,结果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此刻决意做出选择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