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一个。”
陶光明二话不说,又从保险柜里拿了整整齐齐一叠封装好的钱出来。
这种包装就是一百张张大团结,整1千块。是从造币厂拿出来以后,还没有进入市场流通的钱。
“一千块。”陶光明把钱放在桌上,“我按市价上限给你,不能让你吃亏。”
李文军把钱又装进了挎包。
陶光明脸上那种痛苦的神色又浮现了出来:“我说,你都赚了这么多钱了,好歹给自己换一个像样一点的包啊。总挂着这个布包在我这里进出,搞得好像我虐待你一样。还有那个手表。你要是想买好一点的进口货,就出声,下次我去港城帮你带一块。”
李文军摇头:“你不懂。家有钱才不露白。越是有钱,越是要低调。”
他都这么低调了,依旧有人不停的想用各种手段从他这里弄点好处走。
要是他再西装革履,带着劳力士,拎着爱马仕,岂不是更多人惦记?
他在港城穗城和海城居住往返这么多年,就发现很多真正有钱的人都很朴素。数代人积累下财富的世家阀门,只追求舒适自在,不会为了炫耀来买奢侈品。如果是白手起家通过几十年努力获得的大量财富的人,则更知道人对金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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