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医师忙说:“这是镇静剂的效果还没过去,明早就会恢复正常了。”
陈克己咬紧后牙槽:这帮人真是太过分了,打这么多镇静剂。要不是他要先带陈子琛离开,现在就把这里掀翻,闹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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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琛上了车,安静得像睡着了。
陈克己知道自己的儿子从小就有主见,这会肯定已经在筹划着怎么报复李文军。
他也不问,毕竟还有司机在,有些话不能说。
眼看矿区快到了,“文军实业”那四个大字,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格外清楚,完全就看不到原本那几个已经锈得发黄发黑的字。
陈子琛忽然喃喃说了一句:“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把这几个字给拆下来,剁成碎片。”
陈克己淡淡地说:“放心,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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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关起门,陈克己说:“你先不要着急,李文军虽然可恶,可是这一次却算是帮了我。”
陈子琛满眼红血丝,脸色却苍白,嘴唇开裂,望着陈克己好像饿鬼一样,有点吓人。
陈克己接着说:“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做这个副矿长,做烦了,本来这一次该轮到我,谁知道却被那个姓郭的抢了先。”
陈子琛喃喃地说:“你的意思是……”
陈克己点头:“没想到,郭建光这才在这个位子坐了几天,他儿子就弄出这么多事情来。真是天助我也。所以现在先不能动李文军。我们还要用他。”
动了李文军,郭铭哲陷害李文俊的事情,不就不了了之了。
那陈克己怎么利用这一点?
陈子琛低声说:“那就再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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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又画了几个之前在某家看见的趣味家具,拉的小推车,木质小铲车,挖机什么的让李长明做。虽然赚不了几个钱,可是李长明做得很开心,精神头十足,脸色都似乎比以前红润好多了。
李文军就当给他找个玩儿的事情,赚钱只是为了鼓励李长明,让李长明更有干劲。其实他一开始还是打算贴钱的。没想到工艺品柜台来问小家具的人比问石头器皿的人多多了。
今天李长明接了图纸,不像平时那样立刻就做,而是接着抽烟,说:“放一边吧,我等下来看。”
其实最近自从他开始木工活以来,抽烟的次数少了好多。李文军才知道原来以前,他是因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