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还坐以待毙。
李文勇皱眉:“局长亲自牵头下来调查,你怎么还这么轻松。”
李文军说:“哥,你把矿业局局长的名字好好念念。”
陈克廉,陈克廉……
难道这个局长是陈克己的兄弟?
原来是有个这么硬的靠山,难怪陈子琛无所畏惧,天天往死里作,还敢去市里投诉。
李文勇想明白了,没觉得安慰,却更担心了。
如果有这么硬的靠山想污蔑李文军岂不是更容易。
之前王小兰区区一个局长的女儿都成功让李文军被污蔑成了“流氓”。
李文军悠然安慰李文勇:“放心,没事的。”
李长明一直沉默的吃着饭。
他嘴里不说,其实心里挺担忧。可是他知道自己就算是把担忧说出来也于事无补,只会让李文军还要分心安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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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李文军要洗碗,被刘翠红赶回去休息了。
李文军回到家,点点闹着要吃西瓜,他只能又回来拿西瓜,然后听见李长明跟刘翠红在厨房里说话。
刘翠红一边洗碗一边抹眼泪:“没想到这才洗刷冤屈几天,又有人要把屎盆子往军军头上扣,真是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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