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斟酌了好一会才说:“我知道,文军同志七窍玲珑,肯定明白罚款袁德世的原因,所以那些掩人耳目的场面话,我就不说了。”袁德世的家人来疏通的时候,他提出了这个要求,现在只要说服李文军接受,这件事情就算解决了。
李文军没出声。
这钱可不就是拿来堵他的嘴的吗?他还能说什么?
虽然最后还是不得不被迫接受,可是他也做不到装出大度的样子高高兴兴地接受。
谢局长又说:“这一次的事情对你们的工程是有一定的影响,还害你损失了一大笔钱。这个赔偿也是理所当然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只管接受下来。如果你觉得不够,还要上告,我们也支持你。”其实他已经让袁德世作出了三倍赔偿。若是单从生意上来说,李文军已经不吃亏了。
李文军忍不住笑了:这种小案子,县公安局审完了,就等于是板上钉钉。
他要想再惩罚袁德世就得想点非常手段。
如果用非常手段犯了法,公安局肯定不会包庇他。
这就是个死局。
他一笑,谢局长倒不好意思了,轻轻叹气:“请你体谅我们的难处。”
李文军的手腕,他是见识过的。李文军要是真想让袁德世受重罚,虽然有点麻烦,但绝对能办到。
所以他也很头疼:这个袁德世惹谁不好,要来惹李文军,还顺便得罪了李文军身后的陶家。
李文军把装着钱的信封收起来,说:“看在谢局长的面子上,这一次,我就算了。不过如果袁德世再敢来我这里找麻烦动歪心思,我肯定叫到两次一并偿还。”
李文军明明说得云淡风轻,可就算是谢忠国这样见过各种残忍场面的人听了,心里也发毛。
谢忠国忙说:“放心,我已经跟他和他的家人讲了。”他不但讲了李文军还讲了陶光明。袁德世听了后怕得不行,一个劲地求谢忠国帮他劝说李文军,哪里还敢找麻烦。
其实谢忠国对于上次有人诬告陶光明导致他被拘留的事情,也有点后怕。
幸好那一次李文军很快就来为陶光明说明了情况,陶光明被冤枉了,也没记恨他,不然他现在哪里了还能平平安安坐在这个位置上。
李文军把钱收到了包里,站起来:“既然这样,我就不耽误谢局长上班了。我先走了。”
谢忠国忙站起来握了握李文军的手:“这次真是谢谢你。”
李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