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光明和李文军交换了个眼神:还是没瞒住。
季如诗说:“我是觉得他挺可恶,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同事,还教过我不少东西。所以没忍住哭了起来。”
陶光明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也知道季如诗说得没错。如果季如诗这会儿还觉得高兴,他倒是该觉得季如诗冷血而害怕了。
季如诗又说:“团长体谅我,说这件事对我的打击挺大的,让我休几天假。”
陶光明说:“好,团长终归是团长,跟别人不一样。”
李文军暗暗好笑:团长大概是团里唯一一个知道陶光明的背景的人,才会对季如诗这么客气吧。不然怎么都会责骂季如诗几句,毕竟造成了这么大的乱子。
季如诗勉强笑了笑:“我们走吧,我不想站在这里了。”
就刚才这么一会儿,已经有好几个进进出出的人回头往这边看了。
陶光明忙说:“走走走,我们也该回去了。还要布置你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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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把季如诗和陶光明放在县委大院里,就开车打算去接陶光慧。
然后一路上,他都在琢磨怎么说跟陶光慧说,才能让陶光慧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又不会加深她对季如诗的厌恶,还不会吓到他。
一个绝妙的点子出现在脑海里,连他自己都要为自己叫好。
两全其美,只要这么干了,就能两全其美。
李文军看了看表,应该还来得及,然后一转车头,往公安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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