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由,但不是决定性的事实。
“除了你,应该是没有的。”塞拉婶婶笑眯眯地打包着花束,“诺玛的舅舅这两天会来镇上,他们本来就住的很近,每个月都会这么来一趟,就是探亲。说起这个啊,还有唐吉……”
家长里短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零碎信息比莫甘想象中还要多。
塞拉婶婶是镇上出了名的老好人,一对儿女分别是老师和督察官,代表她有比旁人更灵通的消息渠道。
更重要的是,这些前提都是在初次见面仅数十秒的随意谈话中得到的情报。
从一个温和且多嘴的老人嘴里套话当然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
莫甘自认半个好人,也不像自己曾被称作恶龙的母亲——留下凶名只因为对人情世故不够熟悉,遭人误解却没有坏心。
他只是出于安全考虑,认定和这样的一个人交流比较有益。
毕竟,情报有利于稳定,获知有利于他向所有人保守“那个秘密”。
拿起整理完备的花束和包裹,莫甘走出门庭,却又很快停在了门口。
“对面那家店什么时候开了?”
塞拉的花店名叫“小镇花屋”,坐落在温莎小镇中心。
这个位置不说寸土寸金,起码也有固定人流,算是个风水宝地。
仅有的交谈中,莫甘也了解到这里租金不菲,但对作为房东本人,只因为养老生活无聊而工作的塞拉而言,并不是问题。
同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另类。
引起莫甘注意的是对面的杂货铺旁的另一个大规模商铺。他仅有的几次造访中,那家面积颇大、门面很新的铺子从来没有开过门。
更令人瞩目地方在于,现在除了难得的开门,店门口还出现了一行字迹很新,狗爬似写出的字样标语。
“法师与狗不得入内”。
盯着那分外显眼又大逆不道的标语,莫甘眯了眯眼,原地等塞拉出来瞧瞧。
“啊呀,这是罗比的店门!”看见标语,塞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几天不见,他又在搞什么!”
按塞拉的说法,罗比·雷诺兹是镇上大户的儿子,在家里不受待见,成人以后就被赶出来开店,说要尽量自力更生。
他守着店门却不知道怎么做生意,只能把家里给的那点本钱逐渐亏空。
富少是有做生意的心,折腾了不少营销策略。标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