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梁家的一个客人,你们别大惊小怪了,什么擅闯梁家,没有的事,这里发生的事别到处乱说了,听见了没?谁要是乱嚼舌头根子,当心老子扒了他的皮!梁生喝喊道。
是,生哥!
人们纷纷呼道,但每一双眼睛里依然是困惑无数。
梁生是懒得跟这些人解释,他几步小跑到那还倒在地上的老人旁,赶紧将老人扶起。
文伯,您没事吧?梁生小心的问。
我...我没事。就是气有些不畅...文伯竭力的呼吸了几下,有些虚弱道。
我马上把您送医院去!梁生忙道。
医院?不用...不用...我休息下就好了,理一理气。便会恢复。
文伯,你武功这么高强,怎么会这样?你该不会是得了老年病吧?梁生好奇的问。
这个文伯从他小时后就在梁家看门了,风吹日晒,一直在这,他从来没有见过文伯生病感冒过。怎么突然之间就倒下了?
文伯没有吭声,而是艰难的站了起来,抬起了那枯黄的手。
梁生着目而望,却见他的手腕处有一个极为纤细的针孔。
文伯,你什么时候去吊水了?你真感冒了?梁生错愕的问。
这可不是注射针眼,而是银针的针孔。文伯专注的望着那道。
银针?梁生嘴巴张大。
我是被那个小子放倒的。文伯沙哑道。
啥?
梁生嘴巴张的巨大。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一枚小小的银针...就放倒了文伯?
这种事情说出去,恐怕整个梁家没人会信吧...
......
......
仓库内。
梁锋严将门合上,却是没有立刻回头,而是背对着林阳,像是在思绪着什么,亦不知是过了多久,才转过头出了声。
你是小阳?
是我。
林阳用银针在脖子上扎了一下,他那张天神般的面孔立刻恢复到林阳的模样。
这是你本来的模样吗?梁锋严有些惊讶的问。
之前那才是我本来的模样。林阳道。
你是怎么办到的?梁锋严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简直如同魔术一般。
但林阳不语。
梁锋严深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