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捕头的话,动手吧。”
林季懒得看这出破戏,迈脚准备饶回自家的小院。
才走两步,突然意识到,墙都塌了,他还绕个屁。
紧接着,宋大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林季扫了一眼。
“多行不义必自毙,若不是你平日里还算收敛,不等那冯宇来,我就先把你收拾了。”
“您..您说的是。”宋大强忍着疼痛应道,说完就疼昏了过去。
...
第二天一大早。
林季刚准备出门买早点,却被一名捕快拦了下来,说是县令有请。
以为有什么大事,林季赶到衙门,越过中堂来到后面的书房中。
李县令正坐在桌前,翻看着一本卷宗。
林季来了,李县令却只是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依旧专心致志的翻看着手中的文卷。
看到这一幕,林季却轻笑了两声。
“李县令,要是没事下官便走了,我早饭还没吃呢。”话音落下,林季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慢着!”李县令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恼怒,“怎么,我这个县令让你稍等片刻都不行?”
林季顿住脚步,回头与李县令对视。
“林某人不是嚣张跋扈之辈,县令大人若是有正事,莫说稍等片刻,让我等个几天也无所谓!但县令大人,你这是在摆官威...”林季微微摇头,“抱歉,我不吃这一套。”
“你...你...!”李县令被气得不轻,指着林季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有事就直说吧。”林季回到了书房中。
刚刚他跟李县令的对话被不少人听见了,这种事没必要宣扬。
虽然他名义上归于县令管辖,但是任命他的却是梁州的监天司,就算他把县令得罪死了,县令也别想拿他有任何办法。文官体系,还拿捏不到监天司的头上来。
李县令胸口剧烈起伏了半天才缓下来。
他一把扔下手中的卷宗,用指头指着,问道:“宋家的案子怎么就结案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邪祟作案,你知道了又能如何?”林季反问道,“难不成我得专门让人来衙门给你通告一声,说我要去抓人了,等你应允了我再动手?”
“我...”
“案子了结,卷宗给你看看便足够了。怎么,在这种事上你也想着捞点功劳?我敢把你的名字添上去,但这功劳你敢要吗?”林季没好气的道,“还是说,大秦的吏部考功,您是丁点不放在眼里?”
李县令面色微变。
林季深知李县令好大喜功的性格,人家志在庙堂之上,自然的想尽办法捞取功劳。
若不是看在这位还算清廉,林季可懒得跟他废话。
“林捕头,我身为县令,县里的大小事宜,都该由我断决。”李县令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