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算计谁也算计不到道爷我的头上。”
“从来都只有道爷我算计别人的份!”
喃喃自语声落下,黑袍人重新闭上了眼睛,专心祭炼着眼前鼎炉中的事物。
隐隐约约间,山洞中有龙吟声回荡。
...
京城,监天司。
正伏案疾书的高群书骤然抬起头。
推开窗户看向窗外。
天空中一片晴朗。
“已经要开始了吗?”
高群书放下手中的狼毫,快步走出书房。
恰好在这个时候,书房对面的一个房间中,一位面容年轻,两鬓却已经斑白的高瘦男人也走了出来。
“天机解开了留在定魂降魔杵上的手段。”高瘦男人沉声道。
高群书微微点头。
“到了这个时候,的确没必要再利用那小子的气运去遮盖降魔杵的下落了。万事俱备,若是此番梁城的谋划失败,那对方也不过是区区藏头露尾之辈,无须再理会了。”
“本就该如此的。”
高瘦男人点点头,“监天司何时须得如今这般委曲求全!放任梁城数十万百姓饱受苦难,只为揪出那幕后的鼠辈...这代价太大了。”
“哎,今时不同往日。”高群书轻叹一声。
“你也该去梁州了。”
...
林季睁开眼睛,心中的烦躁已经退去。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当看向手中那枚奇怪的铜钱时,先前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又会隐隐约约出现。
“这铜钱还有那平心道人,都不简单。”
林季思忖着,却百思不得其解。
管家老李突然走进了餐厅。
“老爷,昨天夜里的那位捕快又来了,说是衙门里有事。”
闻言,林季起身来到正厅。
朱瑜果然已经等候在此。
“什么事?”
“梁河县出事了,下面县里的文书送到了衙门,展大人叫你前去商议此事。”
林季闻言不敢耽搁,匆忙跟着朱瑜一道前往衙门。
一直来到展乘风的书房,书房大门敞开着。
林季刚到,展乘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直接进来吧。”
林季走进书房,朱瑜则退了下去。
展乘风则没有丝毫耽搁,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指着手中的文书说道:“梁河县出了大事了。”
林季接过文书,扫了两眼之后,猛地抬起头。
“死了数千人?!”
梁河县拢共不过三四万人,一下子死了这么多。
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滔天的大案,足以让京城来人处理了。
“就昨天夜里的事情,消息刚刚才传过来,是梁河县的一位妖捕连夜赶路送来的。”
“那妖捕人呢?”林季问道。
“累晕了。”
展乘风目光渐冷,厉声道:“之前已经问过话了,说是一个黑袍人下的手,梁河县的捕头已经死在他手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