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和利古里亚共和国的三次交战,我们一共总结出了三点。”
那个抓着艾拉的手喊“兄弟”的汗名叫希西家。在酒宴上,希西家神情严肃地向留里克和艾拉叙说着可萨汗国用三个领袖的的命总结出来的经验。
“第一点,不要以为离战场远就能高枕无忧。第一个汗中箭之时正在指挥攻城,离亚速城的城墙足有三箭的距离。那个名叫达斯特的弓手所射出的箭在这个距离下穿透了大汗的头盔。”
“三箭的距离?”艾拉和留里克都惊的张大了嘴巴。
要知道一箭的距离足有三百步,在这个距离下,一般的箭矢已经没有什么威力了。格拉海德的长弓部队的射程也仅在一箭半与二箭之间。格拉海德本人的弓是特制的,但他也只能在二箭的距离透过盔甲间的缝隙勉强击伤敌人。那个达斯特的箭居然能在三箭的距离下贯穿盔甲,简直是无法想象。
要不是希西家今天提这么一句,艾拉和留里克绝不会在三箭的距离外放着弓箭。可萨汗国第一个汗的暴死,也显得顺理成章了。
“第二点,不要以为混杂在人群中就不会被发现。我们的第二个汗中箭之时正在亲率队伍攻城。有了第一个汗的教训,他刻意远离旗帜,用粗布盖住铠甲,从远距离看,他便和一般的士兵无异。然而他还没冲进二箭的距离,就被那个弓手的箭命中了。在这个距离下,那支箭贯穿了他的盔甲,在心脏的部位开出了一个洞,最后甚至没留在他的身体里。”
艾拉和留里克更吃惊了:“这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我们一开始也无法理解。但在听附近几个士兵的描述后,我们粗略地判断是因为鹰。”
“鹰?”
“在箭射中大汗前,有一支雄鹰忽地从天空向着他扑了过来。大汗刚把鹰赶走,箭就飞了过来。这只鹰必定是由人驯养的!它在战场上空盘旋,一找到有价值的目标就扑下来,为远处的弓箭手指明方向。”
艾拉和留里克感到了一股微微的寒意。鹰能在极高的高空分辨出地上的猎物,可如果不是希西家这番话,谁又会在战场上留意一只鹰?
“第三点,即便是最厚重的大盾,也无法在一箭内的距离内挡住那个弓手的箭。第三个汗就是死于这一点。”
这三点,每一点都是用一位大汗的命换来的。希西家把这三点说完,就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闷酒,显然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那么,我们该怎么防备那个弓手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