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可以暂时摆脱对酒精的渴求。
各种来自不同地区的调料在他的盒子里混合,这是他的一种独门记忆,他称之为嘎哩,这听起来像是绿皮玩意。
好吧,其实他觉得绿皮玩意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那些屁精做起事来比这些蠢到极点的仆从靠谱。
他极力的弯下腰,眼睛都快贴在上面了,然后将精确到毫克的调料倒入搅拌盒里。
嗯,这味道闻起来真舒服。
它提醒着自己现在正在干活,而他也从来不在干活的时候去回想家和炉火。
如果这个步骤出错了,就要重新开始,但由于长时间的漂泊,很多材料都所剩无几。
所以他一点儿差错都不能有,就算只有一点,哪怕是最微小的一点,香料的味道都会削弱。
有一次他失败后,把厨房里的所有人,包括机仆都暴揍了一顿。
但他的思绪又飘远了。
如果没有失败,如果他成为了自己所期望成为的存在,也不希望第一顿饭是有瑕疵的。
他想着那些成功者,希望这份晚餐足够完美,尽管自己永远不可能像很久之前期待的那样吃上它了。
想着想着,他又继续劳作着,遵循着古老的食谱,在锅中绘出一幅幅神圣的图案。
当锅子里的液体沸腾之后,他就使用了那些秘制香料。
当散发着异香的粉末落入锅中时,沸腾的液体发出了蛇一样的嘶嘶声。
这个步骤他也必须慎之又慎,放太多了整锅东西就会报废,太少了味道又不够突出。
他催促自己手脚要麻利些,在搅拌到第二十圈前,把香料抖落至一半。
很快,沸腾的液体变成了翻滚的粘液,他用戴着手套的大手将锅子从炉上抬下。
他拿出一个碟子,用勺子乘出一团。
看着那深褐色的液体顺碟子的边缘流淌,有时候他会举起来,将它朝着火光,欣赏自己所造出的一切。
点点头,他拿起一块布,轻轻的擦拭了碟子边缘的污渍。
随后走向一个机仆,对方操控着一个推车,他将碟子放到推车上,然后又去乘第二碟。
其他次级人员也都在忙碌,各自操作自己的菜色,但没有那个比他的工作更重要,因此他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这让他感到自豪。
因为他会觉得自己变得有用了,大部分时间足以让他的心疾一扫而空。
大部分时候,他侍奉的都是阿斯塔特们的食堂
他经常能看到那些高大的战士,在卸去装甲后享用他的美食,并对他称赞有加。
但无论如何,到最后他都应该离开。
他也知道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但是他总想多呆一小会儿,总是想和这些伟大的战士再多待一会。
毕竟他也曾如此的接近伟大——
这就是他的心疾。
当看到那些懵懂的男孩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