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们照做了,苦行者们热情地想给他留下印象。
也可能只是看在法尔扎德的面子上。
但握着酒杯的乌斯塔德只听进去了一半。
苦行者战团延续了他们在野蛮星球的传统,在宴会上相当放得开,他们的狂欢充满了整个烟雾缭绕的房间。
然而尽管宴会非常热闹,但是在大声的玩笑和古老的歌曲以外,还有一股空虚笼罩了这里。
萦绕的回音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那里本应有更多的鲜活噪音,现在却只余潜伏的鬼魂。
恸哭者战团在战斗中陨落了二十多位战斗兄弟,这对本就人丁稀少的他们来说,算是一个比较严重的伤亡了。
乌斯塔德很难想象这里的座椅会被再次坐满。
这让他联想起他们战团的命运。
“乌斯塔德?”
法尔扎德忽然把手搭在了乌斯塔德的肩膀上。
乌斯塔德眨眨眼,发现大家都期待地望向他,一些人还在微笑。
他们的故事已经讲完了,但乌斯塔德完全没有听进去。
“精彩的故事,勇敢的行动。”
乌斯塔德严肃地说道:
“你们的勇气会为你们的故乡增添许多歌谣。”
他小心地站了起来。
“感谢你们邀我共饮,也感谢你们的分享,我现在必须离开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
法尔扎德关心地看着他。
“啊,真是大忙人啊,毫无疑问!”
他向其他人说到,这话语比他的眼睛还要热情,随后他再一次拥抱了乌斯塔德。
“我明白你喜欢独处。”
法尔扎德对乌斯塔德耳语道。
“但别再当个局外人了,我的兄弟,早点回来,战团不只是我们的,也是你的。”
法尔扎德的关心就如同尖刻的辱骂一样灼痛了乌斯塔德的心,他尽可能不失体面地离开了。
随后,他找到了一个无人打扰的僻静之处。
开始在那里大口猛灌产自苏波勒并掺杂了各种猛兽血液和毒液的烈酒,一时间喝得头晕目眩——这种烈酒时常被苦行者们用来体验“濒死冥想”,只是一小口就足以杀死一打凡人。
不知何时,在他的杯子里,一股浓烈的惆怅正笼罩着他。
乌斯塔德和他的同侪们从来没有完全合拍过。
他很难接受你来我往的喧闹嘲弄,而其他人则认为他太不苟言笑了。
但他有他自己的处世方式,他领导着小队充满荣耀地战斗,而在没有作战时则泰然处之。
脊椎中的异样让他浑身有些发痒。
这让他的内心陷入了更大的痛苦之中,但是阴影遮掩住了他忧郁的面容。
结社赐予他的古老军团的馈赠,直到现在也没有起到作用,他无法催动它们,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失败品。
他觉得自己辜负了战团长和赛德修士的期望,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