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顶下被发现时? 执法者们对这个案件有了更多的启示。
这位女性机械教成员不仅遭受了博德里所受的伤害,她的大脑、眼睛和心脏也被切除了。
这些伤势非常可怕,无血的干燥躯体直接被供热管的烟雾烘干了——也可以说被烟熏了,还包裹在深绿色布匹中? 并被用工业用钉枪固定在屋椽的下方。
她和博德里的交叉对比? 使法务部确信后者很有可能也被摘除了脑干,眼睛和心脏。
在这之前,他们认为那些软体器官的显著缺失是因为土堆上覆盖的废液中接近毒药水平的有机物腐蚀的原因。
杜伦德是最后一个被发现的受害者,在他仅剩的有机体被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时候,只是被推定为某个帮派冲突的牺牲品? 直到人们发现了机械教的齿轮和某些零部件。
由于被抛尸的地点的特殊环境,从解剖学上无法确定任何确切的死亡日期或时间? 但从前两个牺牲者的解剖结果看,他们应该都死于同一个时间。
也就是他们被绑架的那个夜晚的12点左右? 法雅也自称是那个时间从身份不明的绑架者手中逃离的。
当他被注射入大量镇定剂,并套在麻袋里从宿舍中被带走时? 还非常紧张? 但之后他自己改造的急救腰带为他注入了大量肾上腺素? 帮助他清醒过来,并使用了晕眩弹才得以逃出生天。
看起来,是法雅教士的警惕和有备无患拯救了他,不过索什扬却从中看出了很多疑点。
除非是这个教士知道会发生这一切,并作出了相应的准备,不然他的运气未免也好的过头了。
“一开始我觉得我们可能遇到了一群邪教徒。”
仲裁官随后开口解释道:
“但随着调查的深入,我发现这种杀戮模式似乎更加极端,不是野蛮的谋杀或是单纯的破坏行为,更像是一种具体而有目的的仪式。”
“你为什么这么看?”
发问的是索什扬身边的索尔,戴着头盔的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战士。
仲裁官侧着脑袋看着他,就好像他正在质疑她的能力。
“以我的经验来看,如果真是邪教徒的破坏行径,那么它们一定会希望这些能被发现,那些异端会因为自己制造的恐惧和害怕而兴奋……但实际情况是,那些尸体被花了很大功夫藏起来,这让我认为杀手对于死亡本身而非死亡造成的影响更有兴趣。”
“是否有可能是基因窃取者制造的谋杀。”
索尔的话让现场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因为邪教的谋杀通常会是隐蔽的,所以邪教徒就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继续他们的工作。
“基因窃取者的谋杀?”
仲裁官沉思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