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之前吻了吻他的戒指。
船长很高,看起来像是个居然——虽然没有庞菲利高。
在瓦莱多这个世界上? 大主教的认知里还没有人和他一样高? 而这个叫比拉克的人几乎和他的下巴平齐,这很罕见。
船长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贸易者? 尽管接受了延寿手术,数十年的风风雨雨并没有影响他的面容。
他有着一头银灰色的头发? 编成发辫在帽子下散落。
从他的神态上能看出出一种坚定的虔诚? 这让主教很满意,他对船长的第一印象与这艘飞船的名声相符。
他觉得,他会达到他的要求。
随后,船长比拉克领着他走出了装卸区。
远处的走廊是宽阔的? 高高的拱顶上挂着华丽的挂毯? 描绘着帝皇的光辉在银河系的传播,异形和异端在帝国真理的猛攻下四散奔逃。
信仰,以火焰的形式焚烧炉那些不洁之物,异教徒们举起双手祈求宽恕,他们的脸因绝望的嚎叫而拉长?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得不到救赎。
帝皇的军队在真理的光芒中行进。
国教,星界军? 星际战士,甚至是最卑微的奴隶——他们组成了人类帝国不可阻挡的步伐。
船长慢慢的跟着主教? 可以放缓步伐,这样主教就可以检视这些挂毯了。
“它们都很壮观? 而且保存的很好? 这些都是复制品吗?”
“有些是。”
船长谦卑的回答道:
“但普通人是完全无法区分的? 您能看出有什么区别吗?”
“我不能。”
庞菲利坦率的承认,多年的沉浮让他还不至于像那些低级教士那样,容不得一点失败。
“那些真品你是怎么弄到的?”
“它们是我继承来的,这些挂毯在我家里沉睡了几个世纪了。”
“这笔交易也是你继承来的?”
“没错,还有这艘船也一样。”
庞菲利对此愈加满意起来。
他仔细地看了看挂毯,停下来看看织布上的磨损痕迹,这一幅描绘的是活圣人圣赛丽丝汀正带领人们与一种不定性的黑暗战斗着。
挂毯的边缘都褪色了,散发出一股发霉的、陈旧的气味。
“这个不是复制品,对吧?”
“是复制品,但是这个已经很古老了,是第一批被复制出来的作品之一,我想大概有七百年吧。”
“那么,它现在一定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价值。”
“虽然这是复制品,但它肯定有精神上的价值。”
船长凝视着活圣人专心致志的面容。
“所有这些挂毯最主要的作用是启发和指引,如果他们起到了这样的作用,是不是真品就不那么重要了。”
大主教点点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