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痛使他自己都缺乏想象力来描述。
他甚至不愿知道他的脸还剩多少。
其他人都用担心甚至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但这只会让他更生气。
“你还能战斗吗?”
塔洛斯询问,隐藏住自己的关心,但他的表情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感觉好多了。”
夏尔努力点了点头。
“应该还可以。”
“我们需要快点行动了。”
马库沈开口到,他是他们当中最虚弱的一个,失去动力后他的战甲几乎毫无用处,丝毫没有增加他的力量和反应能力——关节没有转动,背包也没有嗡嗡作响。
“我们需要联系别的烈爪防止我们被再次跳帮。”
“夏尔。”
塔洛斯又说了一遍,他现在完全不关心其他事情。
夏尔抬起头。
“干嘛?”
“拿走锤子,你应得的。”
夏尔把头盔举回原位,咔哒一声卡死他的锁眼,他的声音变成了通常变调的咆哮。
“塔洛斯。”
他带着一种沉重的语调说道:
“我的兄弟。“
“什么?”
“我后悔之前和你争论……希望过有意义的生活,希望想办法赢得这场战争,这并不是罪恶。”
“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兄弟。”
“好的。”
夏尔慢慢站了起来,但他的血始终没有止住,一直在流淌,在他的脚下汇聚成一个小水洼。
“——以——后。”
夏尔迈开了腿,但他只走出了一步。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的头慢慢地向前滚动,在一场无骨颠覆中身体也随之倒下,而他头盔里最后的声音是一阵悠长的叹息。
夏尔就这样倒在塔洛斯的怀抱里,战甲只能无力地发出刺耳信号。
“夏尔————!!!”
当内部的问题解决后,诅咒回声带着鲨鱼般的饥饿感穿越太空。
军官和士兵们在战略甲板陷入了熟悉的有组织混乱时,开始执行他们的战斗任务。
舰桥上满是嘎嘎的响声和杠杆的叮当声,混合着嘀嗒作响的声音和手指敲击按键的声音。
“有起源战团巡洋舰的迹象吗?”
塔罗斯在他的中央宝座上问道,眼球显示器上,一颗被剥落的卫星已经被新的小行星群包围了一半,看起来很可怜。
“我看见他们了,大人。”
鸟卜仪之主透过他的换气面罩吸了一口湿气。
“现在就呈现在全息投影上。”
起初,塔洛斯无法从残骸中辨认出这艘船。
投影显示的建筑以其一贯的不稳定性闪烁着,提供了一个有数百个目标的场景。
卫星破裂的边缘在图像的一侧是一个不规则的曲线,各种形状和大小的石头装饰着上面的空间,还有一层薄雾,代表着颗粒碎片太小,无法聚焦在单独的锁定器上。
他们就在那。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