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符文符号。
“那个……”
塞普蒂姆斯走到舵手的控制台,轻敲几个按键调整了一下全息显示器。
“……是帝国的轨道防御站。”
瓦列尔没有说话,这对塞普蒂姆斯来说并不奇怪。
药剂师的淡蓝色眼睛眨了一下,当他看着那破碎的轨道站的全息形象时,诅咒回声离它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俯下身来放大这张照片。
“这是—次特别令人满意的杀戮。”
“是,大人。”
瓦列尔用那双不安的眼睛瞥了塞普蒂姆斯一眼。
在为第八军团服役近十年后,塞普蒂姆斯时常认为再也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勇气了,但似乎瓦列尔的眼睛似乎是个罕见的例外。
“你怎么了?”
药剂师问到。
“你的心率加快了,身上散发着—股低能的激动情绪。”
塞普蒂姆斯把他的头斜向那个屏幕。
“我成年后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为军团效力,没有这些,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是的,是的,真令人着迷。”
药剂师又转向迪特里安。
“机械主教,有一件事可以缓解我的无聊,我想听听灵族的通讯,你能侵入到他们的信号吗?”
“当然了。”
迪特里安展开了他的两条辅助腿,让它们在肩膀上拱起于一个独立的控制台工作。
“但我没有能力翻译灵族语言的发音。”
这引起了瓦列尔的笑声。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会更聪明呢。”
“—个机械主教有比倒霉的异形的喃喃自语这类滑稽把戏更紧迫的事情要处理。”
“没必要生气。”
瓦列尔给出了一个短暂的微笑,虽然很假。
“我能说好几种灵族方言,如果可以的话只要听信号就行了。”
在拉动最后—根杠杆之前,迪特里安停顿了一下。
“可否解释—下你对异族语言的掌握。”
“没什么好解释的,尊贵的主教,我不喜欢无知,当学习的机会出现时我就会抓住它。”
他看了看这位穿长袍的机械教徒。
“你认为红海盗只和腐败的帝国作战吗?不,我们与灵族战斗过无数次,中间也不是没有俘虏,你猜是谁通过折磨从他们那里获取了信息。”
“我明白了。”
迪特里安接受了这个答案,又一次试图假装点头。
他的脊椎骨是由各种贵金属制成的,再加上一片片的陶瓷,随着运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当迪特里安握住操纵杆时,舰桥立刻上充斥着异形的窃窃私语,并被失真的劈啪声扭曲。
瓦列尔说了一句感谢的话,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全息屏。
塞普蒂姆斯和他站在一起,他的注意力在逐渐展开的战斗和瓦列尔苍白的面容交替。
“别再看我了。”
瓦列尔过了—分钟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