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劲足以撑起这两个家。所以都笑着让雀儿娘把心放稳了,没人和她抢女婿,都等着喝喜酒呢。而张小卒和雀儿朝夕相处,早已互生情愫,只是没捅破窗户纸而已。
虽说雀儿的左脸蛋上有个拇指甲大小的胎记,破坏了她的相貌,但张小卒一点也不在乎,他喜欢的是雀儿的心善及能干。
今天之前,张小卒还一直心虚,觉得自己配不上雀儿,因为他是无根之人,不能给雀儿一个安稳的家。但今天他这一心病去了,犹如吐了一口积压许久的闷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心。
明年雀儿就成年了,就可以嫁人了。也不知村里有没有打雀儿主意的野小子,不行,得找时间挨个警告一番。
想到也许有
情敌在暗中觊觎着雀儿,随时可能把他的准媳妇抢走,张小卒不由地紧张起来,紧了紧拳头,准备对全村尚未结婚的小子挨个拳头警告。
张小卒东思西想,一直神游到半下午才回过神来。麦子已经浸好,捞出来放进事先准备好的桶里,提到石磨前开始研磨。带着白浆的灰色面糊从磨嘴里吐出,落进磨嘴下的桶里。
张小卒力气大,干活利索,两刻钟的时间就磨完了。正准备把磨好的面糊提到厨房里烙饼,院门被人推开了,张小卒忙放下手里的活迎了上去,笑道:“婶儿,雀儿,你们来的刚好,我刚磨好面糊准备做饼,正准备过去喊你们过来帮忙呢。小慈呢,怎么没一起过来?”
小慈是雀儿的弟弟,今年十二岁,是个半大小子了。
“做饭的活交给我,你去忙别的。衣服、防虫药、捕猎工具等等,深山老林里危险重重,这些准备工作马虎不得。雀儿,你去帮小卒收拾一下。”
雀儿娘刚三十出头,但家里男人去世后,担子全压在了她身上,精神以及生活的双重压力,让她比同龄女人苍老很多。还好这两三年张小卒帮她甚多,大大减轻了她肩上的担子。
雀儿今天似乎有些拘谨,一直羞答答地躲在她娘身后,听见她娘让她帮张小卒收拾东西,这才应声走到前面。
张小卒看着雀儿,一时间有些愣神。
往日里雀儿都是一身打满补丁的灰布衣裤,两根马尾辫挂在肩上,可今儿的雀儿不一样,头发盘了起来,用一根玉簪束着,身上红花的斜襟褂,红花的长裤,红布鞋面的硬底鞋,脸上略施粉黛。好似一夜间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下子盛开了,美丽的耀眼。
雀儿娘看到张小卒瞧着自家闺女愣了神,噗嗤一声乐了,伸手推了雀儿一把,催促道:“还愣着干啥,赶紧去帮你小卒哥收拾去。”
“哎”雀儿忙答应着。
“小卒你一起过去,需要带啥只管让雀儿给你收拾。”
“哦。好。”张小卒脸颊泛红,知道